問到這一細節,徐夫人的心卻忽然定了下來。
確實如此。
她帶著些寬慰的拍拍葉采苓的手臂,最後問了一個問題。
「雲州的那塊玉牌可還在?」
葉采苓搖頭道。
「我自幼離開雲州,大抵是在家中了。」
若被好賭的兄長偷偷賣掉,也未可知。
這下已經全部對應上。
徐夫人眼神裡帶著些失而復得的欣喜,此刻小心翼翼地望著葉采苓。
「如此,便錯不了了。」
徐夫人緩緩的開口對葉采苓道。
「阿苓,你且有備於心。雲州那家人,大抵不會是你的親生父母。」
「那夫人可否告知我?我娘親究竟是什麼樣的人?」葉采苓問。
徐夫人此時卻猶豫了。
她有些慌張的站立了起來,左右思索著。
「若真是這樣……這事情卻不應由我來說了。我只能告知殿下,身份定然尊貴。」
徐夫人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禮。
「不如請您揀選時日,我們且離開金陵,入宮去尋長公主。」
*
葉采苓回神,望著殿上的長公主,只道。
「民女記得,那棋局解法,是一名女子幼時對我說的。她曾喚民女筠兒。」
長公主慢慢地呼出一口氣。
方才明明很是期待的眼神,卻慢慢晦暗下去。
長公主如今已經查明當年淑妃的死因。
見證過淑妃之死的人,留的口供是,淑妃死在雲州。當時曾經見到嬰兒的用品,卻並沒有見到嬰兒。
那孩子若長到這麼大,年齡是對的上的。
但她不可能記得幼時淑妃與她說的話。
因為她與母親分別之時,只是個嬰兒。
長公主低聲道:「如此便對不上tຊ了,淑妃姐姐身故之前,應是剛生下孩子沒多久。」
葉采苓有些茫然。
此前徐夫人喚她殿下,是不是也以為自己是公主身份呢。
若生母是宮中妃子,那她於禮法而言,自然是公主。
但聽長公主的意思,又並不是了。
所以自己的母親,可能是淑妃?
她並沒有像尋常人一樣,覺得自己公主身份破滅。
卻是覺得有些茫然。
若真如此,那個女子又是誰呢?是誰喚她,喚的如此憐愛呢。
忍著心中的茫然。
她溫柔地施一禮,轉身欲走。
卻聽到徐夫人的聲音,透著些恍然大悟。
「長公主,您方才說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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