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然判斷情況不妙,大門怕是出不去了,她扔下手中被褥就往自己房間跑,準備跳窗出去。
郝清河見她要跑,大步追上來,在她將將要鎖上門的那刻,兩條粗壯胳膊兇狠地抵住門板,暴力往開推。
力量懸殊過大,林與然按不上門板,果斷放棄,拔腿往窗戶跑。
在她跨上窗戶的那一刻,右腿被一隻粗糲大手緊緊鉗住,她的身體被從窗台拉了下來。
身體重重跌在地板上的劇痛還未來得及消化,林與然就被郝清河壓制在身下。
「再給老子跑。」郝清河一手扯住她的頭髮,狠狠打了她兩記耳光,嘴裡咒罵著:「老子以為你多高尚呢,不讓老子日,讓那個毛頭小子日,他會嗎?他能讓你爽到嗎?」
郝清河兩手抓住她的校服衣領,暴力向兩邊撕扯。
林與然被兩記耳光打得腦袋一陣眩暈,耳朵里全是白噪,她一邊尖叫求救,一邊拼命掙扎。
可外面正在狂風大作,暴雨即來,幾乎沒什麼人在外面,有也都是行色匆匆,她的尖叫、求救聲被嘶吼的風聲裹扯,弱到幾乎聽不見。
林與然瘋了一樣拼命掙扎著,從兜里摸出隨身攜帶的美工刀胡亂劃向郝清河。
郝清河躲閃不及,手臂被劃下深深一道口子,他吃痛地鬆開林與然,甩了甩手臂上的血,然後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美工刀丟出窗外,再次撲上來。
這次郝清河不再撕扯林與然的衣服,撲上來直接往下扯她的褲子。
濃烈的酒臭和汗臭味包裹而來,男人粗重的氣息挾帶著濃重的煙屎臭味一下一下往她臉上噴,讓林與然反胃。
她顧不得哭,一手拼命護扯住自己褲
子,另一手再次摸出一把美工刀,使出全力向郝清河划去。
被郝清河眼疾手快奪了過去。
「媽的,臭婊子。」
郝清河咒罵著,將美工刀扔出窗外。
林與然紅著眼眶後退著躲,摸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號碼還未輸入完全,手機被郝清河一把奪過,丟到床上。
郝清河淫.笑著,看著縮在角落裡破碎又凌亂的少女。
少女紅著眼眶,楚楚可憐,害怕又無助的樣子,像是一枚催化劑,將他渾身欲.火全部引燃,他像發了狂的野獸一樣再度撲上來。
林與然聲嘶力竭地尖叫著,又一次摸出一把美工刀劃向郝清河的脖頸,可惜刀子將將觸碰到郝清河的脖頸皮膚,她的手就被郝清河彈開了。
郝清河三兩下奪過她手中的美工刀,丟出窗外,摸了摸自己頸部的傷口,徹底怒了。
「他媽的。」郝清河一把揪住林與然的頭髮,將她臉揚起來,狠狠往上呼巴掌,嘴裡不停咒罵著:「臭婊子,跟老子在這兒玩清高,讓那種毛頭小子日。」
「他媽的,逼都快給人操.爛了,老子跟他家裡要點補償,怎麼了?」
郝清河越罵越生氣,憤怒地一腳一腳往林與然身上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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