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然想起自己車丟了,氣得跳腳,他卻在那哈哈樂的畫面,「遲曳,你渾蛋,你居然套路我!」
遲曳忍不住笑出聲,過來將她打橫抱起,「你多難追啊,要把你騙到手,可不得用點套路嘛。」
林與然被他硬塞進副駕座椅里,他拿手指摩挲著她的唇,「不套路,怎麼能親到這麼軟的嘴唇。」
說話間,他將她按在座椅上,深深吻住。
林與然被他禁錮在座椅里,手又不能動,一點反抗都不做了,任由他肆意侵占了。
這個吻,極盡冗長。
終於停下來時,林與然已是意亂情迷,忘了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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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裡出小區的時候,碰見小劉值夜班,林與然猜想那個被捅傷的保安可能是小劉,來到醫院,果不其然,還真是小劉。
小劉見林與然來探望他,激動壞了。
說起那天的事來,小劉說:「那人,來小區轉悠好幾趟了,每次來都口罩、帽子捂得嚴實,行為鬼鬼祟祟的,看著就不對勁,我攔過他兩次,要盤問,每次都讓他給跑了。」
「那天我接班後不久,看見他從小區里走出來,凌晨三點多快四點時,看見他又來了,覺得他肯定不對,我上前把他攔下,問他幹嘛的,那人二話不說掏了把刀子出來,就往我肚子裡捅了兩刀,我當時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要不是他來放火,火勢把人招來,那大半夜的都沒有人出入,我估計就沒了!」
不清楚郝清河是什麼時候跟到她的小區的,林與然回想了下,也就去醫院接林逸群那天比較有可能。
那天林逸群情緒崩塌,她也沒好到哪去,攙扶林逸群出醫院上車時,她完全忘了要戴口罩、帽子。
看來郝清河不僅僅想要她的身體,他更想要她的命。
那天,如果她在家,被他撬門進去了,後果不敢想,小劉也可能沒命。
得知郝清河燒了她的房子時,她還痛心,犯過愁,剛覺得經濟寬裕點了,她又得賠償許見薇一大筆裝修的費用。
現下,她慶幸郝清河沒能闖進去,放火把房子燒了。
小劉的傷勢都在腹部,被趕來救火的人及時發現,送去醫院救治還算及時,已經沒什麼大礙。
臨走時,遲曳把那三萬塊錢拿給他,他死活不要,最後,硬塞給了他媽媽。
從醫院出來,坐上車,林與然想起個問題,房子燒起來,她沒在家裡的事,她一直以為是小劉告知的,剛聽小劉說他當時就沒意識了。
林與然轉頭問遲曳:「那你們後來是怎麼知道我不在家裡的?」
「我……」遲曳輕咳一下,轉了話口:「消防員進了家裡找不見你人,後來滅火後,調查現場,物業查找業主電話,打給許見薇,才知道你不在裡邊。」
他開頭快速掠過的一個「我」字,林與然精準抓到了,滅火後,打給許見薇才知道,也不知道在火勢沒滅下去的那段時間,他有沒有絕望、崩潰?
應該有吧。
那天早晨他用林逸群手機打給他,他都沒接,應該是根本沒有心情理會陌生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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