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山洞中,她每每情難自抑時,也是這般,腳背繃直,腳尖勾著點地。
她顯然有些許驚嚇,一下子從箱籠上跳下來,赤腳踩在柔軟的氈毯上,疊起來的裙裾垂落下去,蓋住了那片耀眼的雪白。
長風收回目光,轉而看到她手中那柄銀雕匕首。
他兀自低笑了一聲,身形不動,只定定看著她驚異的神情。
「你怎麼來了?」清河立刻將匕首收回後腰處別好,一面朝他走近,一面往他身後緊閉的帳門望了一眼,低聲道,「外面可有人看到?」
只走了半步,腰際已被他一把攬住。
原是就等著她先朝他邁出第一步。好像如此他就不是越雷池了一般。
「都支開了。」他按在她腰後的大掌已順理成章地抽出了她藏好的匕首,在掌中一橫,刀柄都顯得十分小巧。
總覺得,他回到了回鶻,還是有玄王叱炎那股子痞氣和霸氣,令她面上難堪卻心動難抑。
他又晃了晃匕首,對她不懷好意地笑道:
「在想我?」
「才沒有。」清河從頭手中輕易地奪回了匕首,嘴上支支吾吾,別過頭看向另一邊。
下顎一緊,她別過去的臉被他掰正過了。眼前驟然一黑,是被他五官分明的面容所蔭蔽。
毫無預兆地,他已吻了下來。一點一點在她唇瓣上碾磨著,沒有探進去,淺嘗而已,卻好似在懲罰她的不誠實。
「現在呢?」他壓低了聲音,把她向自己貼緊,埋首吮吸著她沐浴更衣後身上散發的沁人幽香。
清河不自覺舔了舔吻後有些燥熱的唇,想推開他卻又不能完全推開,仍是被他圈在懷裡。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低低問了一句:
「你來做什麼?」
他就當她默認是在想他了。他微微俯首,用額頭抵著她,輕聲道:
「外頭我已命人新立一個單獨的侍女帳,你住那裡,不要住在可敦帳了。冊封大典前,香芝是可敦,你就是她侍女。如此,可覺得委屈?」
「這……」清河垂下眼帘,甚是猶豫。
即便香芝方才已百般向她表示甘願為之,可對於此掉包之計,她仍存憂心。
長風望著她不安的神情,寬慰她道:
「司徒陵走前與她再三確認了,她確實就是自願的。她這條命不也是你我給她的,如此也算知恩圖報,我也敬她是個忠義之人。況且,冊封大典前,事態未必沒有變化,祁鄲人起了這個心,不定會來第二次。你且放心,我的人,定會在王庭護她周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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