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莫南洲在碎碎念,風傲晴進屋關上了門。
現在屋裡的人已經都知道了蔚澤的身份。
他那天送藥時,莫明遠早就看到了,而且他作為一個探營的人,五感都是經過訓練的,眼睛耳朵比旁人靈得多,也聽到了兩人的低語。
剛才,莫明遠怕莫南洲誤會風傲晴,所以把這事兒也告訴了他。
「真是最毒婦人心!」莫南洲恨恨道。
「找死是吧!」風傲晴本來坐在對面的鋪上,這會兒站起來就擼袖子。
「不是不是,我也沒有說大嫂啊!」
「我看你就是說我呢!剛才誰和我那好婆婆說是我下的毒,是你吧! 不然我這頭會破?!」
風傲晴差點要把額頭頂到莫南洲的臉上。
「那我不是不知道她給了我哥藥嘛!我那是不知者不罪。」
「這一筆,肯定記你帳上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毒死你,最多半身不遂!」
「嫂嫂,我錯了,我錯了!你要毒去毒她!她推的你!」莫南洲從鋪上滑到她的腳邊。
「好了,都去休息吧。」莫北淵打斷了兩人。
「哦,少夫人,我和頭兒說好了,今晚這屋子就留給你們夫妻住,方便照顧,其他人另僻了一間房。」蔚澤忙道。
風傲晴本來想拒絕,一想,算了,是得再看看傷口才行,看感染情況再看要不要打個針,於是就點了頭。
屋裡只剩下兩人。
「哪裡來的藥?我這毒定不是解差的草藥能解的。」莫北淵也是個存不住屁的人,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變出來的唄。」風傲晴將窗推開一些,通通風,天氣也太熱了。
「你不想說,便算了,你的額頭用了藥嗎?」
「天亮我看看破了相沒,要是破了相,她就死定了。」
「傲晴......」
「別廢話,你的意見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這間房東、西、北三面牆邊有通鋪,之前處置傷口弄髒了東面的鋪,剛才幾人已經將莫北淵移到了北邊的通鋪上,風傲晴只能躺到西邊通鋪上了。
「傲晴......」
「你說別說話了,慢慢地舔你的情傷吧!」
莫北淵的心被狠狠撞了一下。
「算了,我還是出去吧,容你哭會兒。哦,送你一句話。」
「什麼?」莫北淵幽幽問。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說完,風傲晴快步離開,回到了原來的房裡。
莫北淵坐起身。
風傲晴與他相處,如同陌生人一般,與原來截然不同。
此前如果獨處,她都是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說話的聲線也不會是這些生硬與冷淡。
是傷透了心吧!
即便這樣,她還在這裡,想辦法讓家裡人好過,把孩子餵飽,是因責任還是因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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