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抄家流放,醫妃搬空王府去逃荒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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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朗從被子裡找著她的手,握好。

「凍壞了,為何不加被子,不坐到火邊去。」他低聲責備道。

「不冷,身上暖的,靠近你才能知道情況。」風傲晴不敢緊貼著,怕把自己身上的寒氣過給他。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嗯,在催眠的時候,就知道了,但你沒有告訴我你的身份,那我也只能當做不知道了。」

韓朗一怔。

「所以,是因為我這身份,才讓我睡了七天嗎?你那都是險招,你不能讓天曜的璵王陪你涉險?因為你覺得,我要和你一樣,做那些重要的事,對嗎?」

「呸!我不認識什麼天曜的璵王,我只認識韓朗,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他死!無論我後面做什麼事,他傷不好全,就是不能起身!」風傲晴恨恨道。

韓朗眼一熱,就想擁她入懷,可是風傲晴已經按住了他的肩膀:「別動。」

他胸口劇烈起伏,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平復心情,忍下了疼痛。

「我,錯怪了你,可那日你怎麼不說?」

「那日是我生辰哎,你知道我一早就梳好了髻在等你嗎?然後你來給我說那些?你要棄了我,那我能不同意嗎!」風傲晴簡直是咬牙切齒。

女為悅己者容,梳髻,於她,應該屬於最大的尊重與付出了。

「我竟沒看到你,梳了髻。」

「你瞎唄!眼盲心瞎。」

「是。」韓朗笑著應了。

「其實,真正傷我心的,是那一句『你與端雅有何不同』。」風傲晴想到這裡,又傷起心來,就要起身,被韓朗狠狠拉住了手。

這一使勁,他痛得臉都白了。

風傲晴只得重新躺了下來。

「我說出口便後悔了,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我回了天曜,但我就像是行屍走肉,沒有了靈魂。」韓朗淒淒道。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尋找風傲晴。

但顯然,他比莫北淵要容易得多,因為有安磊遞的信。

「你早就知道了對嗎?想要的東西一次比一次刁鑽,一次比一次難辦,一次比一次,貴!」韓朗嘴上恨著,心裡卻是樂的。

「那可不,你那幾兩毛,我就得可勁兒薅,薅到我解氣為止。」

「那我是不是都辦到了?」韓朗對此很是得意。

「其他都還好,誰家的生辰禮那麼隨意啊!至少得和上次的水平差不多吧!」風傲晴是說著怪,但眼裡卻是滿滿的愛意。

上一次,是腰中的軟劍,她一直隨身佩戴,沒有一日落下。

這一次,只有一束放在床頭的薔薇。

火紅的顏色, 剛剛開始盛放。

天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法子,將這花從西疆運到了寒天谷,還帶著晨露,甚至花莖的切口都還是新鮮的。

「你也有臉說,你知道花的銀子是上次禮的好多好多倍嗎?」韓朗又擺出那一副,風傲晴在發神經時,他常擺出的那張臭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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