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來是有時辰的,這蛛太細小,平日裡是找不到的。」風傲晴點點頭。
「燒了吧,」韓朗道,一想不對,又問風傲晴:「可燒得?」
「只能燒了,別無他法。」風傲晴點點頭。
宇文斯年看到,風傲晴原來早就有所準備,這兩盆引蛛的盆景,是放在一塊木板上的,木板上還撒了藥以防毒蛛逃跑,現在就由兩人直接抬出去燒掉。
「如果不是傲晴懂,還真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宇文斯年握緊了拳頭。
「寒兒,去問問看。」
韓朗朝風傲晴伸出手,風傲晴就從懷裡拿出了兩盒藥遞過去。
又順手塞了一顆藥到他嘴裡:「不知他還會不會使別的毒。」
「給父王一顆。」韓朗又道。
風傲晴就恭敬遞了一顆給宇文斯年。
宇文斯年知道,這是怕自己不信他,還是自己去聽比較好的意思。
風傲晴回去守著王后,告訴她一切都解決了,只管好好睡。
宇文斯年砸吧著嘴:「怎麼藥還做得跟個糖豆兒似的甜?」
「我不喜苦藥,她就給我拿個針,這麼老粗,打到身體裡,我又害怕,她以後就在給我藥里加了糖。」韓朗解釋。
「到底是不是我的種?吃個藥還怕苦,還害怕扎針?」宇文斯年十分不屑道。
「好好好,下回你試試。」
「你個逆子!咒我是吧!」
宇文斯年怎麼看這個兒子就是一口老血給堵得慌,這找回來是添堵的吧!
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那種。
還是老大懂事,既能擔國之重任,又懂事孝順,絕不似麼兒這般忤逆。
那人被拖到了屋裡鎖好。
兩人進去時,他仍只能睜眼。
韓朗看了看手中兩盒藥,他把那盒吐真劑藏到了袖中,只用了恢復身體的藥。
雖然風傲晴的藥更好,但是韓朗還是打算藏起她的鋒芒。
而且他的手段也不差,這都是做開的事,正好讓他父親看看,如果他當王,那必是個暴君,所以是不適合的。
幾輪下來,那人終於沒有扛住,說了出來,只求速死。
韓朗一手扼斷了那人的咽喉,宇文斯年也沒有反對。
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
「多謝你,及時趕回來,救了你母后。」
「雖我於你們無甚感情,但她是母親,沒辦法,還是要救的。至於這仇,我也是定會報的,你攔不了。正好給你殺只雞,儆下猴。」
「啊~!你冷靜些!我的話是不管用嗎?」宇文斯年一驚。
就見韓朗已經出了房間,在院子叫道:「傲晴,我去去就回。」
風傲晴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一樣,手上掛著他的雪披,他一叫,就走出了房門,將雪披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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