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父王這麼做,是為了寬王后的心,寂夏也不是他們可以隨意得罪的,王后嫡出的兩個王子除了宇文宥,就只有韓朗了。
這麼做,既名正言順可以堵悠悠之口,又可以安撫王后。
宇文炤能做什麼,他什麼也做不了。
此時,他大概知道了,無論自己做多少事,他都不會在那個位置,自己永遠只是個最好的輔王。
但是這麼多年都忍了,不急。
可是,今天天將明時,他一口血噴在了床幔之上。
韓朗進來查看時,御醫還沒有到。
「怎麼還沒有來?府里醫士呢?」
宇文炤搖搖頭:「他沒有辦法,御醫來了,也沒有辦法。」
他幽幽看向韓朗。
韓朗心中一驚,想到了什麼。
他記得風傲晴曾說過,想要執我在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她走時,我就怕,這麼看來,我真的沒有擔心錯。」宇文炤苦笑。
「她不是那樣的人。」韓朗嘴硬道。
「嗯,如果只是因為我利用她,她要報復,那便是她小氣了,可是,她是為了你啊!」宇文炤一臉期待地看著韓朗。
「她不會這麼做,要做早就做了,何必等到現在。」
宇文炤沒有答,只定定看著他。
「你告訴她,我不和你爭,我只要活,我連琮王都不當了,可好?」宇文炤擦了擦嘴角的血。
「她已經離開天曜,我也不知道她在何處,我去哪裡告訴她?就算她知道了,又怎麼趕得急回來救你?」
韓朗看了看盆中的血,這麼吐下去,連御醫都等不到,更不要說風傲晴了。
「她不可能不管你啊!總有保命的藥吧!」宇文炤是聰明的,他知道自己的命現在是握在韓朗手中。
「藥肯定是有的,保命的都有幾種,我可以盡數給你,但能不能救你的命,我便不知了。」韓朗想了想答道。
宇文炤又抱了一絲希望,點了點頭。
「那我這就回去取藥。」韓朗退出了房間。
他回到太子府,取出了一隻盒子,裡面全是風傲晴留給他的藥,大部分是各種傷藥,雖然,他再也不會受傷,但她總還是習慣給他備傷藥。
他將這盒藥全數交給了宇文炤府里的醫士和御醫,讓他們看是否有用。
然後,他就離開了。
但是,他只是回了府,而不是去追風傲晴。
現在他的手中握著一隻平平無奇的鐵盒,裡面只有一顆不知名的藥。
平時,風傲晴對於她給的藥,都非常上心,會仔細交代這藥的用法,然而,這一盒他卻沒有一點印象。
風傲晴一直不動聲色,講清了以後立即就離開了,連了解她的韓朗都不知道她留了後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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