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要找公雞給父親的墓穴尋找吉地等等一些對後世子孫有利之事等等。
從那以後,他就對這位堂叔敬而遠之了。
只不過眼下這種紅白事兒不去卻是不行。
老太太開口道:「就依照你們幾個成親時他們給隨了多少禮,在此基礎上按照時下的禮節再加上一些就是了,他們家怎麼做事咱不管,咱們家做的事不能叫旁人看了熱鬧去。」
宋大郎點點頭,「就依娘所說的辦。」
早飯吃完,妯娌三個一邊在灶房裡收拾碗筷,一邊八卦堂叔宋長志家的事。
王氏手裡洗著碗,撇撇嘴,道:「不過是謀了個戶部書令史的流外官,瞧給他們一家子給得意的,過來送喜帖時,居高臨下那勁兒,下巴都仰到天上去了。」
秀娘笑道:「大嫂怎麼不問問她脖子疼不疼?」
姜氏插了一句嘴,「她有脖子嗎?我怎麼沒看見。」
王氏和秀娘哈哈大笑,秀娘道:「二嫂到底是讀過書的,損人都不帶髒字兒的。」
「這不是過過嘴癮嘛,實話說,這書令史雖說是九品都算不上的流外官,可再怎麼人家也是官而不是吏。」
姜氏嘆了口氣,又道:「不像大哥和二郎,累死累活也只是協從辦事的小吏,沒有舉人的身份想要升官幾乎不可能。」
「再者說了,人家候補的可是戶部的缺呀。」
「這俗話說的好,吏部貴、戶部富、刑部威、兵部武、禮部貧、工部賤,哪怕是人家戶部一個端茶倒水的小廝混怕是都強過二郎在工部下面混。」
秀娘不服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二嫂幹嘛要長他人志氣 滅我們自家威風,睿哥兒拜了陳大儒為師,辰哥兒拜了蕭大師為師,咱們家說不定一門兩進士呢。」
一聽她這話,姜氏來了精神,這有名師指點和沒有名師指點就是不一樣,睿哥兒不過才去了學堂幾日,比自己在家瞎教時不知道要強過多少倍
王氏卻黯然神傷,自打出了那檔子事兒之後,茂哥兒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沉默寡言,告訴她和大郎,說是帳房的工作他不做了,他要重新讀書考科舉。
孩子之前兩次考秀才都不中,現在已經十六歲了又跑去念書,這不是瞎折騰嘛。
大郎願意支持,她也不好多說什麼,再說孩子現在這個樣子,她也不敢刺激他,索性孩子願意做點啥就先做點啥吧。
妯娌幾個聊著聊著又聊到去堂叔家吃席,該穿什麼樣的衣裳,戴什麼樣的首飾。
姜氏想著如今自家兒子已經是陳大儒的親傳弟子,她這個當娘的在外面一言一行須得別被人家笑話了去。
秀娘和她的想法一樣,不能給兒子丟人。
收拾完灶房,三個人聚到一堆試衣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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