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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

孩子到底還是沒保住。

現在也不確定儀妃的小產僅僅只是個意外,或者是有什麼隱情。

不過,不管這其中有沒有隱情,趙敬淵敢肯定:以趙鴻煊的性子他絕不會認為是孩子本身有問題……

寒風獵獵,黑色遮風幃帽下,趙敬淵狹長的雙眸意味不明。

趙鴻煊這一病就是半個多月。

他從得知先皇要廢除自己,再到設計反擊,後面新舊交替,各方勢力角逐,又是一系列的事情要處理,本就心力交瘁,再加上失去子嗣的重擊,讓他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是繃不住。

正如趙敬淵所料,儘管查不出問題,但趙鴻煊把這筆帳全都算在了皇后,算在了施家人身上。

現在隱忍不發,不過是時候未到,趙泓煊一向善於忍耐,忍耐越久報復起來就越狠,就像曾經的靖王以及效忠靖王的那批人。

趙鴻煊這一病倒,議政閣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以宋景茂這個議政閣大學士為首的諸人不受任何部閣管轄,只聽命於皇帝一人。

另外,趙鴻煊一想到自己以後萬一若是後繼無人,皇位很可能不得不傳給作為旁支的趙敬淵,他就對趙敬淵有一種微妙的喜歡不起來。

他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切憑什麼為他人做了嫁衣?

可若讓他把皇位傳給他那幾個弟弟中的一個,更是不可能,那些人無時無刻不盼著他死呢。

趙鴻煊對趙敬淵喜歡不起來,那麼作為他左膀右臂之一的宋景茂說話就顯得格外有份量了。

宮中所發生的一切,外面人自是不得而知。

趙鴻煊才剛剛登基,皇子就胎死腹中,這本就不是什麼吉利之事,再者,子嗣問題乃是趙鴻煊的痛處,自然是不准對外聲張。

是以,除了宮中極少數知情人,外面人只知道皇帝惹了風寒,病了一段時日。

宋景茂與三郎說起此事,亦是感到不解,若說此事與皇后有關,似是說得通,又似乎說不通。

說得通是因為儀妃肚子裡的孩子對大皇子確有威脅,說不通是因為這孩子尚未出生是男是女都未可知。

即便生出來是個男孩兒,儀妃娘家勢弱,將孩子養在自己膝下,再不濟去母留子,哪個不比觸碰皇帝最不能碰的逆鱗要強上百倍?

宋三郎只是笑笑,道:「說不得就僅僅真的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實際上,是不是意外本身就不重要,皇帝如何解讀才重要。

過完年,宋三郎要回南州府上任,家裡人全都捨不得景辰才回來又要走。

平日裡景茂話不多又公務繁忙,在家裡待著的時間少。睿哥兒倒是在家待的時間長,但又成日裡只知道捧著書本子啃。

姜氏打小對宋景睿管得嚴,只怕兒子偷懶不讀書,現下卻是反過來——她擔心兒子讀成個書呆子。

景辰這小開心果一回來,家裡的氣氛較往日都不一樣,連帶著兩個哥哥話也多起來,家裡可算是有個人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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