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辰笑笑:「可憐天下父母心,我爹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楊睿垂眸,抿了抿唇,他抬起頭道:「景辰,我是我,我外公是我外公,我從未有過害你之心。
我外公之死亦與你無關,是陛下要殺他,有沒有你的事情,他都難逃一死。」
景辰看他。
楊睿苦笑道:「楊家只是外公手裡的棋子,隨時可以被他犧牲掉的棋子,我母親也好,還是宮裡的姨母也好,在他眼裡亦都是工具而已。
越是高門大族越是親情淡漠,就如那皇家一般無父無子,無兄無弟,一切皆為各自利益。
我不想也沒必要讓我爹我娘,我們整個楊家為他送葬。」
楊睿這是在解釋楊家能在那場危機中完好無損的原因,因為楊家看清了形勢,所以順勢而為。
景辰聽他說完,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楊睿無奈地笑了笑,「不說這些,便是你對我再多看法,今日只當我腆著臉子想要與你交好。
如今,不求你像南州時那般待我,你能給我幾分薄面,不讓我太過難堪,我已是心存感激。」
楊睿言辭切切,說得卑微誠懇,與他在南州府時的倨傲截然不同。
宋景辰吃軟不吃硬,趙敬淵清楚,楊睿也看得分明。
說著話的功夫,茶樓到了,鬧中取靜的地方都是好去處,楊睿上前掀起厚厚地棉布帘子,請景辰入內。
景辰不由詫異看他,他感覺來到京城之後,楊睿變了許多,像是替人掀門帘這活兒楊睿就絕無可能做的,馮侖還差不多。
楊睿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笑道:「別人自然不成,替財神爺掀門帘是我的福氣。」
景辰笑道:「你們楊家可不缺銀子。」
楊睿眨眨眼:「銀子還有人嫌多不成,看在我這般殷勤的份兒上,我那十成股份可說定了。」
景辰樂了。
大夏的棉花金貴,茶樓門口能用得起棉布帘子遮擋風寒,足見其身價。
果然一踏入樓內,便聞一陣清幽的茶香飄來,木頭和藤蔓搭成的樓梯直通二層包間,樓梯兩側的牆壁上掛著幾副頗具趣味的小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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