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他是徹徹底底的落了下風，完全被對方掌控。

……

向榮踏進房間的那刻，一柄閃著寒光的匕首突然出現，橫在了她的脖子上。

向榮整個人僵在原地，攥緊了手心強裝鎮定，不讓自己露出怯態。

「你是什麼人！」

黑衣人壓低聲音，「皇上在哪？」

向榮立刻明白對方是為救東方晏而來，心底的慌亂消散大半。

她平復好紊亂的心跳，從容不迫道：「就算我告訴你皇上在何處，你也無法將他從這布下了天羅地網的皇宮裡救走，與其白費力氣，我勸你不如早日另投明主，歸降娘娘。」

「少廢話，告訴我皇上在何處，我的刀可沒有不殺女人的習慣。」

黑衣人冷笑了聲，把刀子又往前進了半分。

向榮感覺到疼，咬咬牙把痛聲壓下去，沉聲開口。

「皇上無性命之憂，我勸你儘快離開，我可以保證，不把你出現過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男人見從向榮嘴裡撬不出任何東西，索性往她嘴裡塞了顆藥丸。

「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向榮聽到對方的話，心裡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轉瞬間，她便感覺到腹部撕裂般的劇痛，然後很快蔓延至全身。

好像有無數隻蟲子在身體裡爬行，啃咬吞噬她的血肉。

男人看到面無人色倒在地上的向榮，眼神極為冷漠。

「我知道你只是聽命於龍嬋，只要你幫我救出皇上，到時我可以替你求情，讓皇上看在你是將功補過的份上，將你從輕發落。」

劇痛讓向榮幾乎咬碎了牙齒，她想到元啟侍奉龍嬋的畫面，緩緩閉上雙眼，待適應了一些疼痛後，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字。

「我區區一條賤命死不足惜，你卻會因此暴露行蹤，甚至會連累你的同伴，以後更別想救出皇上，你想好，這一切究竟值不值。」

黑衣人冷笑一聲，蹲在地上，又往向榮嘴裡塞了顆藥丸。

然而直到她疼暈過去，也沒有吐出半個關於東方晏下落的字。

……

盡興後，龍嬋吻了吻東方晏的額頭，然後便起身穿衣。

躺在毯子上的東方晏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盯著正在慢條斯理穿衣服的龍嬋，眼神既幽怨又複雜。

他已經可以預見以後了，只要她一天不交出解藥，自己就得是下面的那個。

只是……被她壓制的感覺，似乎也沒那麼差。

「你要去哪兒？」

連東方晏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語氣有多像那些詢問皇上接下來準備去寵幸誰的後宮嬪妃。

龍嬋頭也沒回，溫柔的安慰，「乖，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明晚再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