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顏捏捏南黎的臉頰,姐弟二人這樁矛盾便算是翻了篇章。
為了不讓南黎落下學業,南顏沒過多久便將他趕回去念書了。
她重新拿起清緣送來的那份名單,拎著它晃進密室,去找寧奕臨證實真偽。
由於帶著傷被南顏折騰大半夜,男人的臉色越發慘白。
可令人費解的是,他的黑化值先下降到了一百九,現在又升回兩百。
南顏坐在圓桌旁的凳子上,放下紙拎起茶壺,往杯子裡倒醇香清透的碧螺春,唇角噙著淺淺的笑意。
「本宮千防萬防,沒想到還是被你往鳳陽宮裡安插進這麼多顆釘子,懷淵的手段可真是了得。」
寧奕臨的眸子格外沉,「這裡以前還住過誰。」
南顏品了口茶水,揣著明白裝糊塗,「本宮特意為你建造的密室,自然由始至終只有你一人,懷淵何出此言?」
寧奕臨冷笑,掀開床褥,露出木板上一道道蜿蜒密布的猙獰抓痕。
床體半新不舊,那些痕跡更是清晰可見,想來它們被製造出的時間距今沒過幾個年頭。
南顏目光落到上面,表情做怨婦狀,掌心撐著臉頰幽幽嘆氣。
「本宮痴戀懷淵不得,索性尋了個打發時間的慰藉品,懷淵何必在意這些,難不成你心悅本宮,見不得本宮與旁人交好?」
「殿下口口聲聲說愛,可臣卻半分都感受不到您的心意。」
寧奕臨嘴裡尊敬的稱呼極具諷刺意味。
他已經成為插翅難飛的籠寵,不知她惺惺作態又在為那般?
南顏歪著頭看了一會寧奕臨,表情無辜且委屈。
「難道懷淵是覺得昨晚的一個時辰不夠?可那已經是你的極限,你如今傷勢未愈,我總不能為了貪圖一時享樂,置你的身體於不顧。」
寧奕臨滿臉黑線,「誰同你說這個了?」
眼前的南顏著實讓他看不穿猜不透,如果這才是她的本性,那南顏的心機真的已經深沉到一種可怕的地步。
這七年來,自己竟絲毫沒有察覺到她的偽裝。
「那還能是為了什麼?」
南顏眨眨眼睛,不知不覺間便將關於清緣的事情扯遠了。
寧奕臨舒了口氣,「過來。」
南顏屁股穩穩噹噹坐在圓凳上,挑眉,「嗯?」
寧奕臨扯扯嘴角:「殿下方才不是還說痴戀臣,怎麼,您的痴戀就是讓臣抱一下都不願的這種嗎?」
「怎麼會,我巴不得與你多親近呢。」
南顏笑吟吟起身,一步三搖走向寧奕臨。
剛靠近,她便被男人攬住腰,跌坐進他懷裡。
如果不是寧奕臨頸上戴著鐵環,二人間的強弱關係看起來當真如從前那般。
寧奕臨手指纏著南顏的頭髮,語氣溫柔繾綣。
「你不問,怎知自己是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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