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嫿嫿……」宋文州去喊雲嫿的名字,卻被雲鵠驟然打斷。
「夠了!」
他銳利的眼神看過去,作為師父的威嚴還在,宋文州收回了手,沉默下來。
「一個兩個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像什麼樣子!你們,都給我回席上去。」
雲嫿聞言,暗地裡掐了牧遠峯一把,「放開我,我要坐回去。」
誰料雲鵠聽到她的話,直接便道:「嫿嫿,你就同峯兒坐一起吧。」
雲嫿又不開心了。
一整場宴席下來,要說真正開心的,也就只有一個牧遠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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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堂。
許沉舟和宋文洲一人一個蒲團,齊齊跪在地上。
雲鵠手裡拿著長長一條戒尺,約莫有三指寬,實木所做,打起人來趁手得很。
他從兩位徒弟的身邊走過,手上的戒尺揚起,毫不留情的打在宋文洲的背上。
一連打了十幾下,直到宋文洲額間冒汗,忍不住發出悶哼,這才停手。
一旁的許沉舟也沒能逃過這一頓懲戒,硬生生挨了十幾下。
雲鵠打人是用了一些內力在的,雖然不至於受什麼重傷,但也不會讓他們好受。
眼看著雲鵠還要再動手,站在一旁旁觀的雲嫿出言阻止。
「爹爹,已經夠了吧。你沒看四師兄和五師兄都這樣了嗎,怎麼還要打他們?」
雲嫿伸手拉住雲鵠,不讓他動手。
「反正,我不許你再打了。」
盧霜霜也跟著求情:「師父,你消消氣,就饒了兩位師弟吧。」
雲嫿踢了在一旁看戲的牧遠峯一腳,橫眉冷對。
牧遠峯立刻識趣的開口:「是啊,師父,師兄們已經知錯了。」
雲鵠還在氣這兩個孽徒在宴席上大放厥詞,要不是因為盧霜霜是個姑娘家,此時也要跟著一起受罰了。
但是他們一起求情,尤其是雲嫿還拉著他不讓他動,雲鵠想再打下去也沒有法子。
只好一甩袖,帶著戒尺憤憤離開了。
雲鵠一走,盧霜霜就急忙去扶他們起身。
先把許沉舟扶了起來,雲嫿見狀,便也伸出了手要去扶宋文洲,卻被眼尖的牧遠峯發現,搶先一步把宋文洲扶了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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