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一陣鼻酸,他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感到這麼痛苦過。
難道他真的做錯了嗎?
眼看著溫糖的背影就要走遠,蕭澈怕了。
他總覺得,她這一走,他們倆以後就再沒有任何的可能了。
他紅著眼眶,嘶吼著認錯道:「糖糖,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你,可我都是因為太愛你了啊!求求你原諒我,不要走好不好?「
可惜到最後,溫糖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只有安衍回過頭,對他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仿佛在無聲的宣告:「我贏了。」
蕭澈痛徹心扉,頹然的倒在地上。
溫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坨垃圾一樣,冷聲道:「你在對她做出那種事之後,還有臉說愛她?別在這自我陶醉了好嗎,我聽著都要吐了。」
說完,溫良就追了出去,開車送溫糖和安衍去了醫院。
溫糖還好,只是有點感冒,打個吊針就行。
安衍就比較慘了,肋骨斷了兩根,需要住院三周靜養觀察。
明天的遊輪生日晚宴也泡湯了。
不過想到溫糖回來找他時,那擔心的表情,安衍笑了,他覺得這肋骨斷的值。
溫良等溫糖睡下之後,就去了安衍的病房。
他彬彬有禮道:「謝謝你救了我妹妹,至於謝禮,我會給你們安家幾個項目,但是你以後還是不要和糖糖來往了,像你這樣心機深沉的人,不適合跟她做朋友。」
安衍眼眸低垂,濃密的睫毛遮住他眼底冰涼的情緒。
他語氣略帶著委屈的說道:「哥哥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怎麼就心思深沉了?我只是碰巧遇見,見義勇為救了溫糖而已,以後也打算跟她好好相處,你說這樣的話就太讓人傷心了。」
溫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經歷過各種爾虞我詐,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安衍的偽裝在他的看來,就像是皇帝的新衣,那點小心思根本瞞不住他。
於是他拆穿道:「你對她的企圖,在臉上表現的一清二楚,我要是放著不管,沒準你就是下一個蕭澈。」
安衍也看出來溫良不是好對付的,索性就不再裝了。
他抬起那雙無辜的眼眸看向的溫良,笑道:「哥哥拿我跟那種變態相提並論,也太侮辱我的人格了。我承認我對溫糖有好感,像她那樣的女孩子,我喜歡她也沒什麼奇怪的吧?哥哥你不也一樣嗎?明明以前對這個妹妹不聞不問的,怎麼今天突然為她出頭,還干涉她的交友問題呢?」
安衍反將了溫良一軍,兩人的眼神在空氣中廝殺著,似乎有電光一般。
溫良畢竟是個成熟的男人了,不會被安衍的三言兩語牽制住。
他理所當然道:「正是因為我之前對她不聞不問,才出了蕭澈這樣的事。所以日後應該多關心她交友的問題,以防交友不慎,再遇到蕭澈那樣的人。「
說完溫良不再給安衍說話的機會,就轉離開。
他可不是來找安衍商量的,而是通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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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昨天晚上沒睡好,再加上打了針的緣故,溫糖睡的特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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