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娘心疼的拉起張長安,轉身離開的時候,一直無事兒人一般的張長卿道:「六哥。六嫂,你們不要同父親、母親置氣,他們也是愛之深,恨之切。」
謝元娘看其他人都一副狼狽的模樣,張長卿卻一副乾乾淨淨絲毫沒有受苦的樣子,陰陽怪氣道:
「愛之深是半點沒有感受到,恨之切剛可是真真兒的領教了。」
謝元娘本就不擅長吵架,但是她腦子靈光一現,就似笑非笑的對著張長卿道:
「小妹是怎麼想的?也是想讓我的嫁妝的方子用來給你換好處去?讓你瘦弱的六哥繼續戴上枷鎖?」
謝元娘一臉真誠的看著張長卿,一連三個問題拋給她,就整暇以待的等著她如何回答。
張長卿一聽謝元娘的話,心中恨極,但一想到後面的事兒,她還是咬了咬嘴唇,雙眸水光瀲灩,「若是如此最好了,長卿心中銘記六哥六嫂大恩。」
謝元娘被氣笑了,上下打量了一下張長卿,又打量了一圈張家的兒子媳婦兒們,聲音略微放大了些道:
「大嫂走的時候,說的幾句話簡直讓我醍醐灌頂。看小妹腳上的鞋子,不知是哪位侄女兒的啊?」
第47章 流放千金福壽安康11
謝元娘看著臉色紅紅白白的張長卿,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走到一半腿腳一軟,還好被張長安給扶著了。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如此理直氣壯的頂撞公婆,誰給她的勇氣,難道是大嫂?
長孫家的人從看到張傾用菜糰子誘魚,再用叉魚開始,就注意到了,察覺那些官兵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心中就有了計較。
老齊國公一個眼神下去,家裡的幾個孫子就分散開了,撿菜糰子的,找木棍的,也都沿著河邊也去尋適合捕魚的地方去了。
這條河落差大,有深潭淺灘的,平日裡也沒什麼來禍害這些魚兒,所以很快魚捕捉了一些,但如何處理就有些犯難了。
畢竟天氣炎熱,這些魚如何保存就成了大問題。
所以看到張傾他們動作的時候,特意派了同張長安有過一飯之交的長孫飛白過來。
「張六叔,我爺爺讓我過來請教一番,你們這魚是如何保存的。」年輕俊秀的少年,面色微微發紅。
其實他同張長安算不上熟悉,只是在兩人在朋友邀請下,一桌吃過飯的交集罷了。
像那些士族也看不上他們這些功勳一般,他們功勳一向不屑於同這些科考上來的新貴交往。
何況嫡子也不屑同庶子一同交往,那是被笑話的。
可如今,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被新帝一道聖旨貶到荒蕪之地。
齊國公本就是務實之人,長孫家的菜糰子,無論是婦孺還是壯年,可是一個也沒人敢丟的。
張傾看著作揖的少年不過十五六歲,露出微紅的耳垂,顯然覺得這麼問人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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