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和徐三思臉都一紅。
他們出之蘇州安穩富足之地,家族也算當地望族,自小被灌輸的觀念就是光宗耀祖。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於他們來說,不過是紙筆上的文字,初學覺得震撼,也僅此而已。
張傾推了推擠在自己旁邊的朱厚照,此人卻沒有動,反而有些得寸進尺,抬起胳膊摟住張傾,嘀嘀咕咕道:
「好幾年,你怎麼還這般瘦弱。」
張傾扭頭看他,小太子臉色一紅,「當初你從滄瀾山下來,暈倒後,可是小爺把你抱回家的。」
此事兒張傾沒有印象,推不開朱厚照,也就由著他高興了。
朱厚照見張傾不推他了,很是得意的笑出聲,喏得幾人莫名其妙看他,他漸漸收起笑容,板臉道:
「傾哥兒,告訴他們你的法子!」
張傾無奈笑道,「你也看了,不若你來說?」
朱厚照愣住了,他只胡亂的看了個七七八八,記得不全啊。
若是說錯了,在這幫人面前丟臉,以後他還如何自處啊。
可是張傾鼓勵的目光,讓朱厚照想起了自己剛背會三字經的時候,父皇欣慰又期盼的眼神。
腦子一熱就開口道:
「恩威並施,聽話的獎勵,不聽話的打到聽話,最好能殺雞儆猴。」
看著幾人若有所思的表情,朱厚照很有成就感,繼續開口道:
「而後把西南邊陲,按照現在中原州、府、縣、鎮、村規劃好後,派得力的官員輪流鎮守不就好了?」
朱厚照說完,不顧其他人眼中的震驚,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張傾,見他眼中露出讚賞,才咧嘴笑了。
少年人的笑很是純粹,在昏暗的牢房裡,笑容如同張傾院子裡的梨花那般讓人賞心悅目。
幾人順著朱厚照提出的建議又開始了新的議論討論,這次十分激烈,偶爾能聽見朱厚照的來幾句國罵。
牢房外,跪著的牢頭,渾身上下極為冰涼,額頭上的汗珠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大氣不敢喘。
良久之後,身邊有人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他,嚇的他抖如篩糠,險些叫出聲來。
「頭兒,那幾位離開了。」
跪在地上的牢頭才回過神,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干吞了幾次口水,覺得嗓子不那麼發緊了,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娘的,今天差點把小命交代在這裡。」
另外一個衙役心有戚戚焉,「頭兒,您說走在三位閣老前面的那位?」
他用手指了指上面。牢頭抬腳就給了他一下,有氣無力的罵道:
「想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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