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之在白珊珊的抗生素注射進去後,立馬就休克了。
還好鍾醫生機靈,一句「青黴素過敏了。」挽救了審訊室里所有的人。
要不然他們真的會被白珊珊用槍都崩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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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的牆幾乎全倒了,幾個狗腿子手裡拿著槍在旁邊監工。
遠處的炮樓上,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修牆的人。
修牆要不了那麼多人,張傾給徐國立和楊雪玖一份名單。大家挑選了五十人。
狗腿子們不在乎都是誰,只要有人幹活就行。在他們眼裡這些人都一樣。
早春寒冷,每個人身上穿著的棉衣都是鼓囊囊的。
五十人打配合,把衣服里的棉花都和在沙土裡,減少泥土的黏性。
張傾的手幾乎撫過每一塊磚頭,她這些日子只要有空閒,就在不停的衝擊氣機。
雖然和以往世界無法相比,但比平常人還是好些。
被她摸過的磚頭幾乎都有斷痕。這樣更符合張傾的做事風格,只是為了更加萬無一失。
大家用了三天,把牆全部修好了,徐山峰見他們沒有鬧事兒,又開始恢復了下雨前的管理風格。
不關牢門,允許他們在內院走動。
楊固沐浴著陽光,咧嘴問張傾:
「所以這麼多棉花都是這段時間包哥一點一點送的?」
張傾點頭,楊固眼神裡帶著敬佩,他一直以為這裡是鳥籠,卻沒有發現,已經有人做了那麼多事情了。
「那些繩梯也是嗎?」楊固壓制住心中激盪。
張傾依舊頷首,就算沒有了陳默之,她也不太喜歡說話。
與此同時,省立醫院的病房裡,白珊珊深陷的瞳孔猛然變得暗沉,渾身上下透露的全是絕望。
她看著被三五人壓住的陳默之如同野獸一般在咆哮。
心疼,內疚,各種情緒交織在心頭。
她真的不知道阿默對青黴素過敏啊。
陳默之的父母趕來了,兩人面對傷心欲絕的白珊珊沉默不語。
「陳伯父,伯母,都怪我,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要救他啊!」
陳母死死的握住拳頭,被陳父壓著肩膀才算冷靜下來。
「白小姐,現在阿默是什麼情況?」
白珊珊蠕動著嘴唇,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具體的情況當時徐山峰和鍾醫生已經講給她聽了。
原來一切都怪她啊,怪她對阿默疑神疑鬼,怪她那麼衝動給阿默打了青黴素。
「你說啊,我兒子到底怎麼了,他怎麼了?他離家的時候還是好好的,為什麼和你一起出現在醫院裡,就成了這幅模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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