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東方政府也開始了撤僑工作。
金之復和華欣蕊找到了比較有威望和實力的華人,鼓動之下,也算小有規模。
如此,張傾想要的結果基本上就已經達成了。
外面的情況如何,張傾無暇顧及。
她此刻躺在床上,面色微微發白。
雖說醫者不自醫,但她給自己號過脈,並沒有任何異常。
甚至按著正常人的標準,她無比的健康。
聽見張傾又開始咳嗽,邵淳連忙把手中的水放在她嘴邊。
小崽子漆黑的眼裡滿是焦急 ,「姐姐,快喝水。」
張傾大口大口的喝水,壓下喉嚨里的干癢。
她感覺無形中有股力量讓她脫離這個世界。
但又有數之不盡的意志拉扯著她在此停留。
昏昏沉沉地不知過了幾日,清醒的時候,她就給自己扎針,開了藥方子讓她們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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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張傾醒的時候,一個小糰子依偎在她的懷中。
芳巧剛好端了清粥,貓著腰走進來,看到清醒的張傾,頓時把粥往桌子上一放。
「小張、媽,哈哈,你醒了啦!」
她清脆的喊聲,讓本來熟睡的小崽子猛然睜開了雙眸。
和張傾四目相對的瞬間,小崽子的表情很複雜,澄澈的瞳孔中帶著克制,但嘴卻撇了起來。
眼見著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張傾習慣性的捏了捏她的小臉蛋,親昵道:
「要和姐姐一起吃早飯嗎?」
邵淳豆大的眼淚落了下來,死死的摟著張傾道:
「你不許離開我。」
「你不要離開我。」
芳巧笑話他,「一句話何必說兩遍。」
一起吃過飯後,香袖進來,面色歡喜。
「可算是醒了,你再不醒,我們都要去拜媽祖去了。」
秀兒有些憔悴的表情也帶著笑意。
經歷了這些事兒後,張傾已經是他們的精神支柱,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她們怕是當真不知何去何從。
雖然張傾在少有的清醒時候同她兩人交代過。
若是她真出了什麼事兒,就讓拿著一封信件去大使館,自然有人安排她們的去處。
可她心中總是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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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月後。
月華初升,蕭條破敗的華商街道,春花樓張燈結彩,門前鼎沸。
這久違的繁華,給寂靜血腥的晚上增添了幾分反常。
煙花和鞭炮響起,春花樓開門迎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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