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誇張地大笑著，劣質地油彩讓他的笑容尤為可怖：「我們親愛的哥譚英雄，是選擇在醫院裡瑟瑟發抖的病人呢，還是選擇和小丑叔叔玩一個遊戲？」

小丑接過哈莉手中的撬棍，堅硬的鐵質長棍划過凹凸不平的水泥地發出「喀拉拉」的聲響，仿佛尖銳的指甲劃破頭皮。

「這裡沒有監控，信號也被小丑破壞了。」我的虛擬光像將我的車窗降下，對紅羅賓說。

「終止符！」紅羅賓不贊同地目光看向我。

「聰明，這又是哪家可愛的小鳥？」小丑眯了眯眼睛，「為什麼要待在車上，是不肯和小丑叔叔待在一起嗎？」

他掄起撬棍，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車門上。

我剛剛刷的新漆！

「我改變主意了。」小丑嘻嘻笑道，他剩餘的手下對著我蠢蠢欲動，似乎隨時打算把我的虛擬光像從我的車上拉下來。

看著周圍臉上五顏六色的小丑幫成員，我感到一陣深深地惡寒，我再看向正在被受神經毒素控制的哥譚人們包圍毆打只能不斷閃避的紅羅賓，我的輪胎悄悄往後移了一點。

「你看，另一隻小鳥要拋下你了。」小丑拿起撬棍瞄準為了避免誤傷哥譚人而動彈不得的紅羅賓，咧起一個巨大的笑容準備掄下————

輪胎的磨擦聲伴隨著齒輪的碰撞聲突然響起。

我在略微往後退騰出我起跑的空間後，立刻開足馬力衝刺。

我的輪胎甚至因為過快的加速度與地面摩擦出了火花。

在撞飛了十幾個打算撲上來的小丑幫成員後，漆黑的蝙蝠車凌空騰起、側翻，在短短几秒內變形成一個金屬巨人。

「老登你沒有監控還這麼囂張，不要命了？」

金屬巨人一拳打飛了掄起撬棍的小丑，在落地的瞬間變回蝙蝠車的形態並撈起紅羅賓把他塞入車內。

69、

小丑被我一拳打飛到天花板上卡住不動了。

其他小丑幫的成員也被我創飛後逃跑了。

場上只剩下一個哈莉奎因在尖叫著營救她的小布丁。

提姆通過我的通話頻道連結給布魯斯發送定位。

提姆在我的駕駛座上沉思許久，最後艱難開口：「你剛剛……我沒看錯的話，你變形了？」

我：「沒，你的錯覺，是天降蝙蝠俠救了你。」

提姆指了指屏幕里代表蝙蝠俠位置的小紅點：「我剛剛只是吸入了一點精神毒素，我沒有失智。」他敲了敲我的方向盤，隨後從羅賓腰帶拿出解藥給自己注射，「比起糾結這個，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和B解釋吧。」

我相信蝙蝠俠不會怪我在小丑眼前變形的。

周圍沒有網絡，沒人拍到我的樣子。

而且小丑是精神病，他的話說了不算。

蝙蝠車會變形成金屬巨人，怎麼可能？他咋不說蝙蝠車還能變成蝙蝠戰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