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嘴。」
降谷零張開了嘴,一粒膠囊被塞進了他的嘴裡,牙齒一磕便破裂,裡面的液體頓時讓嘴巴酥酥麻麻。
但很神奇的,疼痛竟然一下子減弱了。
「是止疼藥。」
降谷零張著嘴巴,但酥酥麻麻的舌頭卻不受控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問我為什麼一開始沒給你用?」黑澤陣明白他想說什麼,回答也十分氣人:「我是故意的。」
降谷零:……
他閉上了嘴巴,只以眼神控訴著他。
「其實止疼藥直接撕開抹在傷口上更管用,但讓你吃掉果然清淨多了。」
降谷零的眼神更加幽怨了。
黑澤陣快速為他處理好傷口,然後便收拾好醫療箱離開了。
房門閉合,降谷零低頭看著自己腹部被包紮工整的繃帶,依舊有些難以置信這是黑澤陣為他包紮的。
那個人……竟然真的幫他包紮了傷口。
第二天,黑澤陣一大早便去了咖啡廳,降谷零在家裡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聯繫了魚冢三郎。
說來令人驚訝,魚冢三郎明明已經臥底結束功成身退,卻竟然連手機號都沒有換,就不擔心組織的餘孽找他麻煩嗎?
兩人約了個地方見面,面朝靜靜流淌的河川,兩人的態度都很冰冷,氣氛一時間焦灼了起來。
終於,降谷零先行開口:「你以前跟著黑澤,他和組織的關係是怎樣的?」
「你是在向我詢問大哥的情報?」魚冢三郎怒目以對,轉身就想上車離開。
「我被黑澤陣捅了,你知道吧?」
「你活該。」魚冢三郎一點都不同情,他開心得幾乎要笑出來。
降谷零看出了魚冢三郎的幸災樂禍,自然不會讓他這麼舒服,很快又道:「所以昨天他又幫我包紮了傷口。」
魚冢三郎:……
「說起來,他包紮傷口真熟練啊,魚冢三郎,你以前受傷也是他為你包紮的嗎?」降谷零笑著問。
魚冢三郎冷哼了一聲,說道:「不要以為大哥為你包紮個傷口就是認可你了,你是臥底,大哥絕對不會認可你的!」
「說的和你不是一樣。」
魚冢三郎被噎了一下,狠狠咬牙。
「黑澤陣以前是怎麼加入組織的?」降谷零詢問。
魚冢三郎卻嘴巴緊閉,完全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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