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殺了他？」貝爾摩德流露出了淡淡的殺意。

「喂，黑澤……」

「你閉嘴。」黑澤陣喝止了降谷零，朝貝爾摩德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你該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回來。」

先生已經死了，他沒有辦法知道先生的意願。

在這個世界上，有資格對他的人生進行干預的人就只剩下了貝爾摩德，如果貝爾摩德覺得降谷零不行，黑澤陣會聽從她的意見。

即便兩人之前再怎麼互相嫌棄，黑澤陣也不得不承認，貝爾摩德是有資格做他長輩的。

「我真殺了他，你不會傷心嗎？」貝爾摩德問。

「還不到那種程度，大概會有些遺憾。

貝爾摩德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爽：「你對他是認真的？」

「是。」在這種事情上，黑澤陣不會欺騙對方。

「你還真是……」貝爾摩德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該開槍嗎？黑澤陣是她看著長大的，她就算真的殺了降谷零對方也不會和她翻臉，但她真的要那樣做嗎？

這麼多年，她是真的沒見黑澤陣對誰產生過興趣，可他現在卻承認了他對降谷零的感情，如果錯過這一次不知道還要多少年才能等到第二個合適的人，或許永遠都等不到了。

可是……

黑澤陣最近在做什麼事情，雖然貝爾摩德已經不再參與卻是很清楚的，降谷零是什麼身份她同樣清楚，他們兩個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這件事情，黑澤陣究竟有沒有考慮好？

「阿陣，你真的考慮好了嗎？」貝爾摩德調侃的語氣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對黑澤陣真情實感的關心。

黑澤陣明白她想問的是什麼，但是沒有關係。

「我懂得取捨。」至少目前，降谷零還沒有擋他的路。

如果有朝一日黑澤陣真的復活了先生，先生又不反對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話，黑澤陣帶著先生離開的時候會將降谷零一起打昏帶走的。

失去了公安的庇護，到一個毫無助力的國家，那個時候的降谷零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如果對方真的那麼難搞，他也可以像是對待諸伏景光一樣將人拴起來，精神控制或者直接用鎖鏈捆在地下室，總有一天降谷零會耗光所有的力氣，成為他的掌中之物。

雖然那樣的降谷零，就未必是他想要的降谷零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黑澤陣：等離開的時候就把人打昏帶走，敢反抗就拴起來！

降谷零：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