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躺在床上,花瓣與汗水粘連在了兩人的皮膚上,兩個平日裡挺「兇猛」的人卻宛如散了架一般沒骨頭得完全不想起身。
這場戰鬥,由黑澤陣先下一局,狠狠懲罰了降谷零。
然後又被降谷零抓住機會反擊,並且就他手中的伯/萊/塔與黑澤陣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誰都沒占到便宜,卻又都舒服極了。
果然,在床上「打架」遠比在地上打架強得多,完全是雙贏的局面。
「黑澤,zero,船已經靠岸了。」諸伏景光在外面有些心累地喊。
「好,我們馬上!」zero立刻回了一聲。
旁邊的黑澤陣一聲嗤笑,眼底閃過一抹輕嘲。
降谷零不服輸地瞪了他一眼,說道:「起來了。」
黑澤陣緩緩起身,只穿了一件內襯,反倒將黑色的大衣丟給降谷零。
「幹嘛?」
「你是打算就這樣光著出去?」黑澤陣打量著赤/身/裸/體的降谷零,反問:「還是說打算穿其他人的衣服?」
「其實風見……」
「哦,風見。」黑澤陣嘴裡發出玩味兒的音調。
降谷零沉默片刻,裹緊了黑澤陣丟給他的大衣,大衣很長,將下半身也遮住了大部分,拒絕掉了風見裕也提供的衣服走了出去。
男人的占/有/欲啊,簡直比鬼更醜惡。
降谷零回家後換了身衣服,立刻前往公安針對這件事情進行審訊,黑澤陣則靜靜地站在屋頂上,在天光漸亮的朦朧中,與優雅的怪盜進行了一場不算美妙的邂逅。
「相信我,被槍指著頭的感覺並不好。」黑羽盜一十分無奈地看著黑澤陣手上的伯/萊/塔。
「很久沒見了,黑羽盜一。」黑澤陣語氣冰冷,他已經從系統那裡得知了兩人之前的「羈絆」。
「我是來對你表示感謝的,因為快斗。」
「那麼,你準備好迎接自己的死亡了嗎?」
黑羽盜一一聳肩膀,問:「你現在還想學習易容嗎?」
黑澤陣的眸光閃了閃,緩緩將槍收了起來。
「你要教我?」
「如果你想學的話。」
「為什麼現在答應了?」黑澤陣點著了一根香菸,語氣不冷不熱。
黑羽盜一打量著黑澤陣,凌厲的氣質早已在他的身上沉澱,曾經的銳氣逐漸變成了沉穩,和當年他所見到的那個黑澤陣很不一樣。
「因為我聽說黑衣組織已經沒了,所以黑衣組織中的琴酒,應該也已經不在了吧?」黑羽盜一很坦然:「我不會將自己的易容術交給琴酒,但是我可以傳授給黑澤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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