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背上背的長刀和身上穿著的衣服之外一無所有,離開家族的青年表情坦蕩地伸出手,在白鳥面前展開,「給錢,給錢我就幫你。」
「錢?」
渾身上下只能說是兜比臉更乾淨,甚至從誕生之初到現在趕路都只靠飛行和雙腿,白鳥向一旁歪過腦袋,開始緊急回憶自己在圖書館【記錄】過的人類資料里,對錢的定義。
「通常代指貨幣,是固定充當一般等價物的商品…」
自言自語地背誦著貨幣的定義,白鳥臉上浮現出苦惱的表情,「我沒有錢啊,咒靈又不需要付出勞動換取貨幣,再用貨幣換取維持自己生存所需要的物資。」
「也是,你們都不用吃飯的。」
嘖了一聲,禪院甚爾收回手,轉過身繼續向前走去,「那就算了,什麼時候等你有錢再來找我吧。」
感覺對方拒絕的態度好像並不是非常堅定,於是白鳥亦步亦趨地跟在高大男人身側,語氣非常誠懇地向他詢問,「你很需要錢嗎?為什麼?」
「你是白痴嗎?」語氣當中的無奈要遠遠大於罵人,天與咒縛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招惹了一個這樣毫無常識的傢伙——好吧,鑑於對方是個咒靈,那一切都還算說得過去。
「人類幹什麼不用花錢?我又不是接受家族供奉的大少爺。」
在人類的定義當中,這種一方出錢一方出力的行為,應當是叫做僱傭。
僱傭禪院甚爾幫助自己尋找以及解決羂索,聽起來好像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唯一的問題就是——
「那你能告訴我怎麼賺錢嗎?」
一邊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看向黑髮的青年,白鳥一邊在心裡舉一反三地嘀咕。
這麼說來天元把自己丟來這裡解決羂索,居然沒有報酬的嗎!
突然感覺有點不爽啊,下次去薨星宮的時候,讓他把咒胎九相圖給自己作為報酬吧。
已經暗自決定打算索要自己的不知道哥哥還是姐姐作為報酬,白鳥眨了眨眼睛,等待著男人的回答。
「怎麼賺錢…」
事實上同樣也沒有接受過正常人類教育,禪院甚爾回憶著自己認知當中匱乏的賺錢方法,「咒術師通常都是依靠祓除咒靈來賺錢,但是軀俱留隊的人只能靠任務賺到少量任務金,也就是殺人。」
「這個不行,」聽到禪院甚爾的話,白鳥期待的眼神馬上就暗了下來,「我和別人立下過束縛,不會主動傷害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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