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啊?」
「這裡嗎?」
從化妝檯下面的抽屜里摸出幾個袋裝麵包拆開塞進肚子,禪院甚爾看著鏡子當中自己可以稱得上相當不錯的賣相,心情很好,「最開始是因為有一次出來做任務的時候,那群只知道排擠我的蠢貨,自己坐著車先回去了。」
在禪院家,禪院甚爾就是這樣一種存在——少有人會不知死活地單獨挑戰他的武力,可是所有人都會若有若無,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地,在這個沒有咒力的廢物身上尋找優越感。
出任務的時候被排擠都是家常便飯,只是在禪院甚爾眼中,這種行為簡直幼稚的可笑。
畢竟以天與咒縛位於人類頂端的肉/體,他絕對不是什麼被丟在外面一晚上就會被凍死的弱雞。
只是新宿和禪院家祖宅之間的距離的確夠遠,要是沒有執事的車來接,確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與現在相比要略微顯得單薄的青年,孤身一人遊蕩在歌舞伎町的燈紅酒綠之間,被已經喝到上頭的富婆隨手拉進旁邊的店裡。
「小哥是第一天來這裡工作嗎?」塗著艷麗口紅的女人揮了揮手,豪邁地示意旁邊的服務生直接搭起香檳塔,「是個沒見過的新面孔呢,值得慶祝一下。」
彼時還不會說些討人喜歡的話,禪院甚爾只是將目光從女性身上轉到面前堆著酒水的桌子,一直沒有攝入能量的肚子餓的隱隱發痛。
還沒想好要做什麼,天與咒縛就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道灼熱的目光,像只亞成年的大型貓科動物一樣的青年轉過頭去,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向自己連連點頭,用很小的聲音拜託自己按照女性說的那樣去做——
「今天晚上賣掉的酒都算你的。」
天與咒縛的敏銳感官讓禪院甚爾聽清了對方說的話,自小在那個殘酷的家族裡,無論是什麼資源都必須爭搶才能得到的青年迅速意識到了有利可圖。
雖然還不熟練,不過禪院甚爾仍然動作爽快地連連乾杯,無論身旁的女性想讓自己喝下多少,他都照做了。
對於天與咒縛而言,酒精除了能夠提供更多能量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作用。
於是就這樣稀里糊塗地作為這家店的新任牛郎,禪院甚爾一戰成名。
「不過我也的確不討厭這裡,」甚爾用不是很喜歡吃的甜食墊了墊肚子,一把薅起白鳥放在肩膀上,向著外邊走去。
「不如說只要不是禪院家那個垃圾堆,其他在哪裡都無所謂吧?」
很快,作為珍稀寵物出場的白鳥就見識到了金牌小白臉的業務水平。
「這是冬至君新養的寵物嗎?」
冬至是禪院甚爾作為牛郎的藝名,店裡的每個牛郎都有自己專屬的代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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