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新招的職員似乎不願意在葵手底下幹活,說是怎麼能讓女人當領導之類的,還想讓葵在應酬的時候給他倒酒,」說起老婆手底下的刺頭下屬,天與咒縛的語氣淡淡,還夾雜著一些隱隱約約的不屑。
「所以我就陪那個人好好喝了些酒,現在終於安分許多了。」
「真是的,葵的部門可是獎金最高的,有的是人想去。」
回憶了一下好友一向喝酒當喝水的豪邁習慣——酒精對反向天與咒縛根本不起作用,對於甚爾來說,除了口味略有不同之外喝酒也的確和喝水沒什麼差別。
回憶了山野甚爾的誇張戰績,白鳥卻沒有對某位自己撞到天與咒縛槍口上的傢伙表示同情。
畢竟是自找的嘛。
特級咒靈只是點了點頭,語氣輕快,「幫我向葵說聲恭喜,下次我去目黑區的自由之丘買薑餅屋作為慶祝禮物,我記得惠也很喜歡薑餅。」
「那臭小子喜歡用姜搭配的一切食物,」高專體育教師的嘴角撇了撇,顯然對於食物的口味和兒子完全不同。
「雖然我也不挑,但是他喜歡的程度未免有些太誇張了。」
「對了,惠有覺醒術式嗎?」記得人類幼崽大概是在十歲之前覺醒術式,不過個體間的差異很大,所以白鳥每次都會習慣性地問一句。
「一開始發現惠可以看見我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
特級咒靈被嚇到的原因,並不是被人類幼崽觀測到,而是因為長著一雙和親爹一樣漂亮深綠眼睛的小嬰兒伸出手,想要去夠自己花環上的葉子。
據說這個年紀的人類幼崽會把一切拿到手的東西往嘴裡塞,白鳥覺得咒具大概很有可能會吃壞肚子。
當時還是禪院甚爾的天與咒縛也被嚇了一跳——男人根本就沒想過自己的孩子會是個咒術師,畢竟他可是完全零咒力的天與咒縛,而葵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完全沒有,」表情像是有些不滿意,可是從山野甚爾眼角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笑意,清楚明白地讓特級咒靈知道好友並不是這樣想的。
「那小子天天在家玩手影,手指倒是挺靈活的,看起來以後會去當個魔術師也說不定。」
天與咒縛沒有自己的孩子必須強大,成為讓所有人側目的咒術師之類的執念,對於這個被自己起名為恩惠的孩子,男人只希望他自由的長大,想做什麼都可以。
在拋棄了灰暗的過往,被山野葵用愛好好澆灌之後,山野甚爾也終於能夠感受到一些世界的美好與宏大。
「那也很不錯啊,」白鳥歪了歪頭,想起自己在澀谷街頭看到的街頭魔術師表演,玫瑰花在被放進高高的禮帽之後變成了兔子,抖動著長長的耳朵趴在魔術師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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