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靈操使得狐狸眼眯成了一道細縫,覺得這個委託來的古怪又蹊蹺,「明明甚爾老師已經金盆洗手很久了。」
「羂索——是這個名字吧?」
天與咒縛似笑非笑的勾起帶有傷疤的那邊嘴角,相當真心實意地評價道,「那傢伙可比禪院家的白痴們聰明多了。」
至少非常清楚想讓自己這條大魚動彈,真正該下的是什麼餌。
目前以禪院甚二這個名字行走世間的詛咒師向山野甚爾提出的條件,不得不說的確相當優厚。
「按照現在的局勢,山野先生您的兒子即使進入禪院家,也很難得到五條悟在五條家的地位,」表情非常篤定,額頭上戴著縫合線的男人說道。
「而我也是…一個生活在外界許多年才回歸家族的人,很難獲得家族真正的信任。」
「所以在下認為我們可以合作共贏,」眼底閃爍著野心的鬼火,禪院甚二表現得仿佛真的是一個野心勃勃期待上位的年輕人。
「現在的御三家,加茂的赤血操術都是一些病秧子不足為懼,而十影法年紀太小還需要成長,可是六眼已經馬上就要長成了。」
像是在感嘆十影法的生不逢時,男人搖了搖頭,「想要讓十影法成為御三家當中最特殊的那個,就只有一個辦法。」
頂著天與咒縛[你的膽子可真肥啊]的玩味笑容,羂索淡定地張嘴說道,「那就是讓六眼消失。」
「而這也是我為什麼會找到您,山野先生,」仿佛不認為自己說出了什麼足以讓咒術界地震的恐怖發言,額頭上戴著縫合線的男人語氣誠懇。
「能做到這件事的存在,恐怕也只有您了——畢竟您擁有天逆鉾那樣的特級咒具,又是六眼的老師。」
五條家稀有的六眼,這並不是五條悟難纏的全部原因,同時繼承了無下限術式,又讓六眼的棘手程度上升了不止一倍——連敵人的身體都無法觸碰,還怎麼打?
但無下限並不意味著完全無敵,至少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那麼幾樣東西可以破壞無下限的效果。
比如擁有擾亂術式效果的黑繩,又比如,能夠強制終止發動中的術式的天逆鉾。
前者是某個非洲部落的不傳之秘,除非是部落里的咒術師出門歷練,否則不會現世,而後者在羂索的調查下,發現最終落在了山野甚爾手裡,幫助他造就了術師殺手的凶名。
詛咒師感覺自己的贏面又大了一些,只要能夠把天與咒縛拉進己方陣營。
「嗤,要是真宰了五條家的小少爺,別說讓我兒子當家主,他老子我別被五條家一起撕碎就算好的,」即使金盆洗手,在黑市中依然存在著許多傳說,山野甚爾當然不可能是被兩句好聽的話就忽悠到不知東南西北的蠢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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