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還沒說完，鬼王大人便蹙眉冷淡，嗤之以鼻的打斷她的話。

虞蓁回頭，看到謝聿對戚嫣毫不掩飾的嫌棄和厭惡。

見此，虞蓁微微揚眉，「可是你真的愛上了她哦。」

就算不是在夢境中，在她所看的書中你都是愛戚嫣的，愛得無法自拔，成了比王寶釧挖野菜還無藥可救的戀愛腦。

虞蓁話音落下，她的頸側肌膚便被青年報復似的咬了一口，虞蓁當即抽吸了一聲，問他：「你幹嘛咬我？」

「誰讓你污衊我。」

謝聿悶悶不樂地回答說。

虞蓁好笑，「我才沒有污衊你呢！在夢中你就是愛上了戚嫣，不僅處處幫她，最後還為了她去救齊景明犧牲你自己。」

謝聿對此蹙眉表示嫌棄。

「但是，」虞蓁忽然繼續道：「這個夢還沒有結束，我還夢到了其他的。」

謝聿鼻尖懶洋洋地輕蹭著她的頸側，問：「哦，什麼？」

「我夢到你重生了。」

「……」

謝聿鼻尖蹭著她頸側的動作一頓。

他抬眸，眸子漆黑無比，正巧和垂眸看著自己的女孩視線對上。

虞蓁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緩慢道：「謝聿，我夢到你重生了。」

「我夢到你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然後一次又一次的重生。」

「整整十六次。」

虞蓁說：「但這些都只是我在夢境中夢到的，我不知道是真還是假。所以現在我想問你，我在夢境裡夢到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你真的是重生的？」她頓了下，繼續：「而且還重生了十六次嗎？」

「……」

是短暫的沉默。

隨後，虞蓁看到謝聿極為平靜又冷淡的「嗯」了聲，他說：「是真的。」

看到他點頭說是的那一刻，虞蓁的呼吸都停滯住了。

當初看到在夢境裡看到裡面發生的種種一切時，虞蓁還能夠安慰自己這些或許是假的，不是真的。可如今當謝聿親口承認這些都是真的時候，虞蓁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

她的心口錐心似的疼，疼得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謝聿看到女孩的臉色瞬間就蒼白了下來，就連原本嫣紅的唇瓣唇色也黯淡了許多。

見此，謝聿緊蹙著眉尖，摟著虞蓁急切問：「蓁蓁你怎麼了？」

虞蓁靠在謝聿的心口，她搖著頭，想張嘴說話卻好半晌擠不出一句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