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老二那樣瘋狂很反常，不應該啊。

而且這中間又牽扯進了曹博士，蕭嫿本能地認為和他脫不了干係。

如果說是曹博士用異能操控或者影響了周老二，讓他失去理智變得極端，蕭嫿完全可以理解。

但她一直很好奇的是，曹博士的異能等級遠不如周老二，究竟是怎麼做到這樣操縱自如的。

而且她的等級更高，之前也被曹博士陰了一道。

再加上「蕭嫿」趁虛而入，後來要不是白沐及時趕到，蕭嫿不死也要脫層皮。

「嘖。」蕭嫿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有些想不通。

「頭疼？」白沐見到她這樣，自然地拿下她的手，幫她仔細按摩起來，「昨晚是不是睡好？」

白沐的手法很不錯，蕭嫿舒服地窩進他懷裡，「不是，在想事情。」

「能說說嗎？」

蕭嫿想了想，人多力量大柴多火焰高，於是趁著白沐還沒有換過去開車，趕緊把心裡的想法說了一遍。

白沐按摩的手頓了頓，片刻後繼續給她按揉頭部，聲音溫和：「有兩種可能。」

「嗯？」蕭嫿哼出鼻音。

「第一種是曹博士有手段遮掩異能，像之前C市裡的那個人一樣。第二種是他的異能特殊，可以超越等級攻擊異能者。」

「但是這樣的話，應該會有比較嚴重的副作用。」

「副作用？」蕭嫿聽到這裡一愣，似是想到了什麼。

白沐關注點在頭頂，沒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他點了點頭，笑著分析：「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有得就有失。」

如果曹博士的異能攻擊可以無視等級，那必然要付出相應的變化。

就像他自己，因為雙系異能和跨越時空的逆天能力，直接被天道判了死刑。

雖然如今的天道已經無法限制他，但他之前確實一直深受影響。

蕭嫿自然也懂這個道理，她只是在想，曹博士需要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書中的曹博士……

書中的曹博士老得很快！

作者似乎有描寫，主角每一次見到曹博士，明明沒過多久，他卻會比上一次更衰老幾分。

作者只是一筆帶過，似乎到後面忘了埋下的這個伏筆。

當時看的時候蕭嫿只是當個消遣，自然不太注意這些沒用的細節。

現在回想起來，蕭嫿只慶幸自己記憶力好，不然早就把它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所以按照書上的說法，曹博士付出的代價是臉？

蕭嫿凝滯片刻，趕緊搖了搖頭。

放什麼屁呢，應該是壽命才對。

白沐微微鬆開手，探頭去看她的表情，皺眉問：「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沒有。」蕭嫿把頭靠在白沐胸膛上，勾唇笑了笑，「有點困，讓我靠著休息一會。」

「好。」白沐輕輕摟著她，輕撫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