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要臉的人可活不下去。」雲見月說著就要朝浴室外走:「是你不給我洗的,不是我自己不洗。」
大冬天的,她今早上才洗過澡,過了不到十小時又洗,她有病還是墨沉有病?
眼看雲見月又要上床,忍無可忍的墨沉攔腰抱起雲見月,把雲見月放進了浴缸里。
他只是意念微動,浴缸的淋浴頭就噴灑出水,澆在雲見月身上。
「艹,你不知道剛放出來的水是冷水嗎!」
雲見月被凍得一個激靈,本能的想站起來,卻被墨沉按著腦袋往浴缸里坐。
冰冷的水在她吼完後變得溫熱,墨沉拿著花灑就往雲見月身上澆。
陸長雪目瞪口呆:「你老公就這麼給你洗澡?連衣服都不脫?」
三個小女鬼害羞的捂住臉:「非禮勿視!」
雲見月難得的暴躁起來:「這是怎麼洗澡的問題嗎?」
「你還想怎麼洗?」墨沉黑色的眸子盯著雲見月,似乎只要雲見月張口說怎麼洗,他就怎麼洗。
「不是,你現在是真有病?」雲見月朝墨沉勾了勾手:「來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不會發燒。」
話這麼說,但墨沉身體比大腦更誠實,已經習慣了聽從雲見月的話,彎腰靠近雲見月。
雲見月猛地揪住墨沉的衣領,把他拽進浴缸,搶過花灑就往墨沉身上招呼。
墨沉顯然沒想到雲見月會這麼幹,整個邪神跪坐在雲見月腰上,還被雲見月揪著領子彎著腰靠雲見月極其近。
他甚至能看清這女人帶著水珠的臉上,有多少細小的絨毛。
雲見月根本沒注意到兩人的姿勢,用花灑把墨沉整個邪神澆濕。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也被淋濕了。
但不重要!不就是玉石俱焚嗎!
「叫你淋我水!一起死!」雲見月吼完,發現墨沉的臉近在咫尺,猛地撒開揪著墨沉領子的手:「你剛剛那什麼眼神?」
墨沉直起腰,卻仍舊跪坐在雲見月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雲見月,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危險。
玉佩的陸長雪無聲的尖叫。
什麼情況!這到底什麼情況!怎麼氣氛突然就又曖昧又危險起來了!這兩人不會在浴室里嗶——吧?!
好緊張!好刺激!她好想看!
墨沉張了張薄唇,語氣十分霸總:「膽子越來越大了雲見月,敢澆我水?」
說完,墨沉搶過花灑,劈頭蓋臉的淋了雲見月一臉。
陸長雪滿臉問號。
哈嘍?邪神?您沒事兒吧?沒事兒就吃溜溜梅!
這麼好的氛圍,您不直接親上去,您澆水?水這東西就有這麼好玩兒嗎?您活了幾千年沒玩兒夠嗎?能不能有點想法玩玩她閨蜜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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