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錢是謝家給的安居錢,謝衍拿走了一百五十兩,道是租賃宅子的銀錢還沒給,還有平日用人也需要用到的。
明毓本欲只拿一百兩做家用,但他還是執意的留下三百餘兩。
搬了新宅,正是處處都要花使銀子的時候,夫妻倆都沒那般的清高,自然不會寧願拮据都不用謝家的銀錢。
既然給了,那就用,斷然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謝衍這邊,因妻子不在謝家,也不在明家,而是在屬於他們自個的小家,辦起公來,也不會分太多的心。
陸司直近來也忙得腳不沾地,但聽說謝衍被謝家分了出來,便想起了在花樓時,一氣之下把謝煊關起來的事。
怕不是因為這事才讓謝家記恨在心,把他給分出來的吧?
且聽丁胥說,謝家吝嗇得很,連個宅子都沒有給,謝衍現在住宅子也還是租賃他家叔公的。
除了沒有宅子外,謝家更是連一丁點私產都沒給,就只是給了些銀錢敷衍,就這麼讓人搬出來了。
陸司直越琢磨越覺得心中有愧,走到了謝衍辦公的案房外。
從窗口望進去,謝衍卻一如既往地認真辦公,似乎沒有半點的不適。
他走到門前敲了敲,謝衍抬頭見是上峰,便從桌後站了起來,走出行以揖禮。
陸司直擺了擺手,在旁坐下,問:「聽說你昨日從謝家分出來了,可是因先前在花樓的事情?」
謝衍應:「這只是誘因,但實則是因我與二弟的命格相衝,是以我雙親才把我給分了出來。」
陸司直聞言,眉心緊蹙:「命格相衝,是誰批的命格?簡直愚昧至極!」
「若真的命格相衝,那謝家二十年前過繼你,讓你母親連著生下三個孩子,這又該怎麼論?不算是你給謝家帶來的福氣?」
謝衍輕一搖頭:「世事無常,屬下的禍福如何,不過全憑旁人一句話,二十年前如此,二十年後也改變不了現狀。」
陸司直凝眉道:「你雖只跟隨本官不過一個月,時間並不長,可本官覺得你並非妄自菲薄的人。」
「謝家如何,本官不妄加揣論,但到底過得如何你心中有數就好,他們若是真對你不義,面上過得去,不要給人在孝道上面抓住把柄就成。」
謝衍一頷首,應:「下官心有成算。」
陸司直點了點頭,隨之問起案子的事。
「伯爵府的案子,你現今可有頭緒?」
謝衍:「大人稍等。」
說罷,走到桌前,把整理出來的案理文卷拿到手上,遞給了上峰。
陸司接過打開覽閱。
謝衍分析:「最後一個從屋中出來的是花魁,但聽伯爵府世子的兩個隨從說,花魁出來前半刻,依舊聽見他們主子說話的聲音,也能從窗屏上看到有走動的人影,所以我們都覺得花魁離開時,世子是還活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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