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想著謝家老宅背景一般。
可他們今日瞧到這老宅的僕婦都打扮得這般貴氣,而謝家夫人的穿著打扮卻很是素雅,便是謝家住的院子都是租賃的。若家底富裕,如此分家似乎就說不過去了。
這到底是把人分出去了,還是把人給趕出來了?
若是趕,那到底是哪一方的錯?
一眾人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心裡痒痒的,都想把熱鬧瞧個齊全。
何媼也不慌,應道:「那李媼伺候了大少爺二十年,一直都安分守己的,誰能知道她怎就生出了險惡的心思?再者這回主母想要一家子聚一聚,也想著把誤會解釋清楚了,可大少夫人如此避而不見,可還是怪罪主母?」
屋中青鸞被氣紅了臉:「這老貨句句不說夫人,可話里話外都在暗指夫人苛刻李媼,才讓其心生怨念下毒手!」
明毓朝著微敞的窗牗望了出去,隱約可見院門外站了人,至於是不是何媼,也瞧不清楚。
她思索片刻,朝青鸞招了招手,讓其附耳過來小聲說話。
青鸞聽聞夫人所言,眉眼頓時一松,勾起了唇角。
點頭後便使勁揉搓雙眼,讓雙眼瞧起來又紅又腫。
外頭的春瑛繼續道:「我一二再地說夫人身體不適,不便出門,可你這老婦是怎麼回事,一直暗指夫人在裝病不回老宅,還嚷得這般大聲,到底是何居心?!」
何媼著實沒料到不怎麼了解的春瑛竟是個硬茬子。
她被堵得噎了一瞬,心裡浮現了怒氣,大聲道:「夫人不出來說話,老婦也只能是大聲說話,好讓夫人能聽得見。可你這婢子又是怎麼回事,我乃府中老人,又是主母身邊的管事,你如此不敬,又是誰教的規矩?」
春瑛是個直腸子,也不與她彎彎繞繞,直言道:「我是我家家主親自聘的護院,可不是你們謝家的下人,也不歸你們謝家管,更不像你這老婦一樣是奴籍。論起出身來,我要比你這老婦還高一些。再者說到規矩,你這奴籍的老婦句句話都在暗指夫人不敬婆母,把夫人的名聲放到風口浪尖上,這規矩又是從哪個狗肚子裡邊學的?!」
一口一個奴籍,又反被小丫頭片子說教,一把年紀的何媼頓時被氣得臉色通紅,指著院子罵:「你這、這混子,恁地胡說八道!」
居戶只是尋常百姓,可卻不是傻的,都是有眼看有耳聽的。
兩人對話聽了個全,可不正是如春瑛所言麼,這老婦一來就趾高氣揚的,哪裡有半點做下人的樣子?
說不準,這謝家在老宅過的也是看人眼色的生活,所以連個僕婦都能對她們這般囂張。
這老婦還想三言兩語弄臭謝家名聲,也不知有什麼仇,什麼怨。。
何媼深呼吸了一口氣,朝里道:「夫人既然身體不適,可妨讓老婦進去探望?」
話語才落,屋中忽然傳出青鸞的驚呼聲:「夫人你怎了?可別嚇奴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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