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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應揚壓著懷寒肩膀,飲酒嗤笑:「省省你的吹噓,扶凜的元神並無活化跡象。若非禁錮之力已快消亡,便是出了其他差錯。」

被沉甸甸的大塊頭壓著,懷寒方才的揚威立時滅了一截,連花帶氣一齊趴在桌上。

懷寒艱難抬頭:「但在神鬼盟誓的節骨眼上,對吧?巧合就愛和巧合撞車。小仙以為,他醒是攔不住了,重在安撫他老實下來,扶冽妖王,你可行?」

讓扶凜去堵扶冽,拿天界的威嚴威脅,上演一出兄弟情深,暫時雙雙把家還,不牽連到越應揚,屆時再讓天帝卻世裁奪,多萬全的主意。

本該皆大歡喜。

越應揚表情霎時古怪,手指捏了捏嘴邊,半笑不笑。

「……」扶冽也吸了口氣,神色里從猶豫轉到平靜,眼瞳堅定,「行,若我能見到他。」

不對勁,這倆妖王,又藏著掖著什麼罕聞?

「可有不妥?」懷寒追問。

「四方妖王曾歃下血咒,永不得靠近他界禁地,且,也無法靠近。」越應揚悠悠道。

扶冽接話:「不錯,就連瞄到雪山一眼,都會雙目銳痛。」

懷寒揉了揉額:「懂了。你們互相取信,出事就是外族做的。」

這群妖啊,遠比他想像的團結。

懷寒又問:「妖王無法靠近,那你帶來昔日與你兄長相識的妖沒有?」

扶冽篤定:「壓不住。」

海蛟化龍,渡劫甚是艱險,是懷寒無法企及的力量。只是不知,為何變成了一條冰龍。

越應揚似乎不願再聽了,站起,嫻熟攬住懷寒,瞥向扶凜:「呆著,有事再喊你。」

扶凜焦急未退,也不服氣跟了兩步,問道:「還有什麼忙的,回去鬧春宵?」

是深夜了。

春宵這個坎像是懷寒的噩夢,人人提及,處處不停。

他不懂,為何此事對地界的人和妖有著莫大吸引,誰見到都得侃一句,越妖王本人那更是積極。

越應揚不耐:「是,是,不要跟。」

扶冽消失了。

星子照進透骨涼的水裡,婆娑樹影被晚風吹動,妖王的庭院在夜晚,也是安靜的。

一妖一仙同行。

懷寒吹破岸邊水上浮冰:「冬?」

「開春了。」越應揚答,徑直站立,「你是什麼花?」

懷寒的真身時常顯現,但卻沒誰會道出來。

「妖王覺得?」懷寒起了玩心,變回本體,從妖王的足尖跳到膝頭,爬上腰間,蹭上胸膛,最後一彎根莖,安分地在越應揚肩頭坐下。

大妖和小花對視。

大妖張開了血盆大口——

小花驚慌地往人脖子後一繞。

「別躲。」越應揚目光凝著回頭,「只是在估量,我一口真的能吃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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