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與墮落的氣息交織,迷幻到掙扎又解脫無望的悲哀。
怎麼會——
他一下就被鎮住了。
如若不是還有理智在,嚴岺只想立刻將人抱著就送去心理醫生的所在,好好看看。
「你——」
他一時之間,突然覺得自己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
「姜慎行?」
靈光突然閃現,想著隔壁搬過來,頻頻製造偶遇,追求態度一覽無餘的姜慎行,嚴岺只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好像是連結了起來。
不……
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阮軟她究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姜慎行?
僅僅是那一次包廂里的遇見就能夠將兩個人影響到這種程度?
阮軟也就罷了,若是被嚇到的話,倒勉強能夠說得通。
可姜慎行呢?
一向從未聽說過對什么女人多看兩眼的姜慎行,居然會對阮軟這麼上心,就因為在包廂里看到的那一眼?
嚴岺不信。
這裡面,一定有一些更深的,他所不了解的事情在。
可……
到底是因為什麼……
「我做了,一個……夢。」
細弱的,好像是幼崽嗚咽的聲音從懷裡響起。
阮軟將自己完完全全的埋在嚴岺胸前,整個人都恨不得被他揉進血肉里,仿若這樣就能夠汲取到些許的溫暖,以此抵抗心中的那股恐慌。
而這,也是阮軟第一次試圖正面面對著自己以往那些,深埋在自己心底的回憶。
姜慎行是一個很霸道的人。
在第一次見面就將人占有後,他毫不顧忌著所有人看向女孩的目光,直接吩咐人將其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以什麼名義呢?
什麼名義都不是。
對外,乃至於對內,由著姜慎行示意,從管家到保姆,都面色微笑的稱呼阮軟一聲阮小姐。
姜慎行很迷戀她。
不,應該說是,姜慎行很喜歡她的身體。
每當姜慎行在她房間裡過夜的時候,第二天她都恨不得起不了床。
可是不行。
在姜慎行做完回他自己的房間後,她還需要起身,將弄髒的床單和胡天胡地的痕跡都弄乾淨——哪怕是這樣,等第二天傭人們瞧著晾曬的床單時,眼底冒出那種譏諷,都會讓阮軟渾身發冷。
她知道,知道自己在所有人眼中都不是個東西。
所以她在一天晚上,在姜慎行要走的時候,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她想要一間畫室。
姜慎行同意了。
漸漸地,除了必要的行為之外,她開始都沉浸在畫室里。
直到——
她手腕被徹底粉碎之前。
姜慎行是怎麼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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