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逐條給阮曄分析了一遍。
「日後洗浴簡單,我本就身體不好,不適合去學校的公共澡堂,以後可以在屋中隔開後私人洗浴。」
「同床共枕更簡單,我體質偏虛寒,穿的厚實點無可指摘……」
說著,阮軟指尖淺淺摩挲了下手腕上戴著的玉珠手串——最為中心的那顆玉珠上,玉石之中的棉芯正好化成了好似兩隻振翅欲飛的蝴蝶。
這是本世界的世界意識所贈,能幫著她掩飾下別人眼中的身型,使她看起來與一個體弱的少年無異,不至於讓她在發育之後,也必須死死勒著胸部,算是阮軟在這個世界唯一的一點金手指。
覺得阮軟還是太年輕了的阮曄:……
他轉身看向了自己的公子大人。
「公子,您是不是忘了每月的……」
他沒有說全,但阮軟卻聽明白了。
差點就把自己還來大姨媽這件事給漏了的阮軟:……
「無妨。」
阮軟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眉間。
「反正我身體一貫不行。」
想想也是的阮曄:……
所以,和那小犢子同寢室,就這麼敲定下來了?
阮曄不服氣,但阮曄又找不到能夠發揮的藉口。
除非——
阮軟退學。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阮曄很生氣,但阮曄不說,他不能在阮軟面前留下不講理的壞印象,搞得就像是知道自己丈夫要夜宿花柳的妒婦一般——
想到這個比喻,突然就沉默下來的阮曄:……
你別說,他怎麼覺得自己現在,還真就像極了那種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家丈夫去找別的小妖精,自己卻只能在角落裡咬著手帕恨得要死的妒婦?
不——
那種妒婦好歹還能大大咧咧的說著自己的不滿意,和自家的丈夫找著空隙就在那邊找茬,但自己呢?
別說是和阮軟抱怨了,也別說什麼生氣了,他好像連鬧事的立場都沒有,還得小心翼翼藏好自己的不軌心思,以免將阮軟嚇跑……
這麼一想,突然就覺得自己好像連一個妒婦都過的不如的阮曄:……
他甚至開始有些懷疑起來自己。
不是,他好好一個手握重兵的皇親國戚,之前都在做些什麼?
既然喜歡面前這個姑娘,那直接娶了她,將她帶回自己的府邸,好好養著護著不就完了,為什麼還非要捨近求遠,委屈自己搞出這麼多的事情來?
那不成,自己還不能在阮家手中護下阿軟?
了不起了直接哄著阮軟脫離阮家,他名下的產業不比阮家那一點點的東西強?
所以他為什麼要捨近求遠?
已經被王氏忽悠了十幾年,今天突然被刺激到頭腦清醒起來的阮曄:……
可想到已經定下的契約……
恨不得穿越回最開始的時候,狠狠將之前那個自己揍一頓,把腦子裡的水給晃悠出來的阮曄:!!!
豈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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