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鎮北王……書童……
這——
自家母親難不成還有什麼隱藏背景,居然能讓鎮北王甘心隱姓埋名成心腹?
還是說,自己的身份也不止是阮家子這麼簡單?
那也不對啊——
不管怎麼看,不管怎麼解釋,這件事情都是離譜到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好嗎?
阮軟捏著扇子,整張臉都恨不得皺起來,真的是越想越覺得怪異。
「啪!」
突然,一道耳光聲在她耳邊響起。
驚的阮軟當即抬頭看過去。
「我是你父親!」
只見馬太守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馬文才,而馬文才則略微偏頭,面頰上隱隱泛紅。
「你當真是不知所謂!」
父親?
還不知所謂?
馬文才舔了舔自己的上顎,他轉過頭,直直的看著馬太守。
「你有臉說這話呢?」
他的聲音很輕,輕的好像是一根鵝毛浮在了水面上,沒有半點水花的模樣,卻又很重,重的恍如直接敲擊在人心間。
「你配做一個父親嗎?」
「你!」
馬太守被這一句話問的,手再度高高揚起。
可這一次,馬文才卻沒有乖順的任由他打罵。
他抓住了馬太守的手臂。
面容有著兩分相似的父子,就那麼面對面的站著,目光對視間,還是馬文才最先狠狠甩開了馬太守。
他大步朝著外面走。
「孽障!」
馬太守被馬文才甩的幾步後退,撐著桌子。
他看著馬文才離開的背影,怒罵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小到最後沒了聲音。
「孽障啊……」
有些無措的阮軟:……
她看了眼已經被山長他們扶著坐下的馬太守,也沒有多想,順著馬文才離開的方向就追了上去。
來來回回找了好幾個地方,卻都不見馬文才的影子。
直到阮軟找到學舍——
馬文才就躲在柜子里。
阮軟輕輕打開了櫃門——
才稍稍露出一個縫隙……
「馬——」
話語未盡,馬文才便伸手,直接將阮軟整個人都拽進了柜子。
櫃門被重新合上,狹小的空間內,阮軟只能趴在馬文才的懷裡。
感覺著馬文才此時的情緒,她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乾脆安安靜靜的讓他抱著。
一片黑暗中,兩人的呼吸聲都好似彼此可聞,又互相交纏。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太近了——
阮軟有些透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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