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
流浪過後終於有了個家,害怕自己被重新趕出去的大狗狗一樣。
怪可憐的……
阮軟嘆了一口氣。
這年頭連龍傲天都不好混啊,看看這孩子混的,都慘到什麼樣子了……
她從抽屜里拿出了退燒藥,又從桌上一直準備好的保溫杯里倒出了一杯溫水,動作輕柔的給池晧歌餵到了嘴邊。
「先把藥吃了好不好?」
卻不想——
「能不能不好?」
池晧歌打了個哭嗝。
他委委屈屈的抬眸看向了阮軟,似乎是被阮軟的態度安撫到了,正本能試探著她到底還能不能為自己讓步。
「我,我不想吃藥——」
「那去醫院?」
阮軟覺得去醫院也不是不行——
誰想池晧歌一聽到去醫院,想也沒想的立刻答應。
「我,我吃藥!」
他急促的回答著,甚至都不等阮軟反應,就張嘴含上了阮軟伸前的退燒藥,以及——
阮軟的指尖。
像是不明白自己淺淺抿住了什麼,池晧歌懵懂的將藥片生咽了下去,又舔了舔阮軟的指腹,用牙齒溫柔的磨了磨——
完全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的阮軟:???
可人家是病人……
她紅著臉將手指挪開,又擔心藥片卡在池晧歌喉嚨間,再度扶著他餵了幾口水。
「我咽下去了。」
池晧歌瞧著準備見餵藥完成後,就想離開的阮軟,眼神逐漸濕漉漉起來。
你不應該獎勵什麼嗎?
阮軟:……
這是病人。
她默默的告訴自己,最後還是坐到了沙發邊上。
像是心中對於面前這個人到底能容忍自己多少的程度有了個大概的判斷,池晧歌愉悅的伸手圈住了阮軟的腰身,枕在她的膝蓋上,蜷曲側躺在了沙發外。
「你不會在我睡著的時候偷偷離開我的,對吧?」
他的話語雖然篤定,卻依舊深深埋藏著點點的惶恐。
牢牢的視線定在阮軟身上,顯然有種得不到回答就不肯閉眼的架勢。
阮軟感受著這人圈著自己腰身的力度……
要不是這人是病人,她……
她忍了!
「不會的。」
阮軟淺淺嘆了聲,伸手撩開了點池晧歌額前的碎發。
「我們昨天不是就交往了嗎?安心休息,我就在這裡。」
好的哦——
池晧歌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
他嗅著鼻尖的淺淺香氣,睫羽微顫。
不想鬆開……
永遠都不想鬆開。
如果時間能永久的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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