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白靈就聽見那個帥氣小孩兒旁邊的孩子道：「宋長生，幹嘛又去書店啊？不是前幾天才去過嗎？」

宋長生？

那個死小孩兒？

白靈額角滑落一排黑線。

她承認她剛才說話大聲了一點，她有罪！

「聽說又進了新書，我要去買。」

「什麼書啊？」

「三十天，讓你從女蛇精病變女神。」「學會做個尊老愛幼的乖孩子。」「壞女人變好很困難，但可以試試。」

「……」

【靠！死小子，你想教我做事！】

宋長生裝逼的聲音清清楚楚落進白靈耳朵里，差點沒把白靈氣暈。

也讓她越發懷疑自己今天出門是不是忘了帶眼珠子。

居然會覺得這丫長得帥！

白靈一臉晦氣地快步離開。

她離開不久，宋長生旁邊的萬虎一臉緊張地把他拉到一邊的鋪子裡：

「等一下！我剛剛好像看到了易強、楚雄他們，你不是和他們不對付嗎？我們等會兒再出去吧！」

「不用，大庭廣眾之下，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

宋長生淡淡道，目光卻落在白靈離開的方向。

那蠢女人身邊的男人是……

「他們是不敢直接動手，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人，仗著自己家世好囂張跋扈，沒少做陰險骯髒的事！」

萬虎憤憤不平道：

「之前程卿銘他們不都被算計過？偏偏沒證據還沒法拿他們怎麼樣。總之你以後可別再和他們對著幹了！你沒看他們看你的眼神，跟要把你吃了似的！」

宋長生沒說話。

他也不過是在這些人羞辱其他同窗的時候出言阻止過，並沒覺得有做過多得罪他們的事。

他無所謂道：「先去買書吧。」

「你！你確定你現在的姐姐喜歡這種書？」

說到白靈，宋長生嘴角彎起，眼中倒是明顯有了幾分少年人的活潑：

「她喜不喜歡不重要，還有，我沒承認她是我姐姐。」

啊對對對！

你這也只有嘴是硬的了。

——

「白掌柜來啦！」

白靈剛到店裡，小二陳明就一臉殷勤地跑過來用衣袖給她擦桌子擦板凳，又立刻端茶倒水過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