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這群狗奴才是怎麼伺候娘娘的？」

整個宮中的下人立馬跪下，戰戰兢兢渾身發抖。

宋晴兒吃力地搖了搖頭：

「不關他們的事，是妾身自己的問題。」

宋晴兒的語氣很是溫和，帶著卑微服從，讓帝天陵不自覺想起上輩子住在自己心尖的那人，一時間更是心疼眼前的女人。

也對自己這段時間來對晴兒有意無意的疏離很是愧疚。

「到底是怎麼了？」帝天陵牽著宋晴兒冰冷的小手輕輕摩挲著。

「妾身聽聞皇后娘娘誕下太子很是替她開心，想著娘娘這麼多年終於得償所願。」

宋晴兒微微一笑，笑里卻十分寂寥落寞：

「妾身睡著以後，卻突然夢到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妾身愛著陛下卻從未給陛下誕下過孩子……

這一世更是子嗣艱難，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擁有與陛下之間的孩子。

從夢中驚醒，妾身心裡空落落的，恍惚間就摔下了床。

現在想想，也是妾身太矯情，一切皆是命罷了，是妾身自己的報應。倒是叫陛下擔心了。」

「你在胡說什麼呢！」聞言，帝天陵大怒：

「什麼叫你的報應？晴兒你什麼也沒做錯，何來報應？」

「不，是我的報應。如果我沒有放棄那個孩子，我現在就不會失去做母親的能力……」

宋晴兒恍惚地撫摸上自己的肚子。

帝天陵心中一驚，他自然知道宋晴兒說的孩子是哪一個。

說實話，他現在也會後悔。

當時若是沒逼迫晴兒做出選擇，沒有把孩子打掉，而是等她生完把孩子送給別人撫養，自己再接回晴兒，是不是晴兒就不會失去生兒育女的能力了……

若是兩個人能有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既熟悉又陌生，互相相愛，卻又不知如何去愛。

「陛下別管我了，皇后娘娘剛生下孩子，身體應該還很虛弱，您多去陪陪娘娘和太子吧？我這邊沒事的。」

「誰說她生的孩子是太子了！」帝天陵勃然大怒：

「你聽哪個混帳說的？晴兒，朕跟你許諾過的，朕始終記得！就算你生不了也沒關係，朕會過繼孩子給你。」

「真的嗎？陛下不是在哄妾身吧？」

「當然。朕永不負你。」

「嗯！」

宋晴兒輕輕趴到帝天陵懷裡，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嘴角緩緩上揚。

——

「Σ_(???」∠)嘔！」

正在看戲的白靈差點沒被這毀三觀的劇情整yu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