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師傅或者其他人也會陪我一起。這次有你在,也就不需要再找其他人陪同了。」
帝長辭不說話了,可心臟那逐漸熱烈的心跳聲卻好像說明了什麼一樣。
二人之後幾天一直在路上,不過也不算太趕。
用珠珠的話說:
「那病人得的似乎不是什麼急症。
按我的經驗來看,更有可能是得了什麼不好意思為外人道的病。
我猜是花柳病之類的,你信不信?」
帝長辭臉一黑:「你一個小姑娘能不能委婉一點?」
「哦,我猜他肯定是在外面亂搞染了髒病,你信不信?」
帝長辭:……
他很快又意識到一件事:
「要真是那種病,你要如何給他看診?」
「什麼如何看?當然是用眼睛看啊。不然我怎麼確定是什麼病,病到什麼程度了,如何施救這些。」
帝長辭更怒了:
「你是說你要看男人身子?你可知男女大防。」
「知道啊,可我是大夫,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看男人身子又怎麼了?你的我又不是沒看過。」
帝長辭:……
他氣的胸口都有些起伏,還好胸肌不算大,不然珠珠肯定能看出來。
「你這樣以後如何嫁人?又有哪個男人會願意娶你?」
珠珠沉默了,就在帝長辭以為她在反省,同時也開始反省自己說話是不是太重了的時候,珠珠突然道:
「我這樣很丟人嗎?我不覺得。我爹我娘我弟弟還有師傅也不覺得。
我娘說喜歡一個人就應該接受她的全部,而不是只接受自己喜歡的那部分,然後勉強她改去其他地方。
所以,如果以後喜歡我的人沒法接受醉心醫術的我,那他還是早點放棄好了。我也不會強求無法接受我所有的人。
再說,我又不用傳宗接代,不成親也沒啥。
我只想過得開心,從心,這樣有錯嗎?」
帝長辭嘴唇抿成一條線。
有錯嗎?
當然是沒錯的,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喜歡的事物的權利,這個道理他早就懂了。
他從前也不會幹預別人做什麼。
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二人一路沉默,直到到了地方,珠珠下馬車的時候突然聽見後面帝長辭道:
「你別看,我去看,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形容,甚至可以畫給你。這樣可以了嗎?」
珠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不過說實話她也不是多想親眼看髒東西啦。
「好啊~那就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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