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據當時在場的一個倖存的研究人員說的，正想進一步檢查的時候，他在最角落的位置，然後就他的身體就像充氣氣球一樣，迅速膨脹了起來，然後炸開。」謝懷瑜說道，「離他近的那幾個研究人員，直接就跟著一起被炸沒了。」

「聽著不像充氣，像充能過度了。」莫硯的手指在桌上上輕輕地敲著，陷入了思考中，「而且後腦發現了晶核，典型的喪屍特徵，檢查出來卻是人類嗎？」

「好像，有點像這個報告上寫的。」顧蘭箏從空間裡拿出之前研究所最後發現的紙，放在桌面上，用手指輕輕地敲了敲上面的字，「很可能是吸收了，出現的隨機效果。」

謝懷瑜拿出來口袋裡手帕包著的那兩顆奇怪的晶核，放在桌面上，說道，「還有這個，說不定就是他們所說的賦予異能的關鍵，只是副作用也相當明顯。」

「隨機產生的作用里，正向作用是異能，負向作用是喪屍化甚至直接死亡嗎？」莫硯戴上手套，拿起了手帕上的一顆奇怪的晶核，對著光仔細地觀察著。

晶核在光線下，從不規則的切面反射著不同的光，看上去就像一片不規則的彩虹光暈一樣。

「樣本太少了，沒法確定推測。」明岑搖搖頭，把夏晨風推遠一點，說道。

「那，那個研究所里張莉莎說的，研究的結晶，會不會就是這個？」夏晨風撓了撓頭，想起來之前那個張莉莎在喪屍化之前說的東西。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只能說這兩個研究所肯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謝懷瑜沉吟了一下，說道，「除了結晶，還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顧頤天了。如果他之前的研究所就是在研究喪屍，就不可能隨意換到另外一個研究所里。」

「再加上他末世後突然離開研究所，以及在他離開後，研究所突然出現的喪屍。」莫硯把手上的東西放回到手帕里，摘下了手套，說道，「一個長期封閉的研究所里，怎麼會突然出現喪屍？」

「要麼是研究所的研究出了岔子，要麼問題就出在顧頤天身上了。」謝懷瑜說道。

顧蘭箏用手隔著衣服摸了摸身上戴著的戒指，看著桌面上的那兩顆晶核，一時沉思著。

她的空間是戒指帶來的，其他晶核都能放得進空間，唯獨這種奇怪的晶核怎麼都放不進去，除了空間的權能問題，就是這兩樣東西之間的天然互斥。

又或者，它們兩個本身就是同源的，所以無法被另一者容納接收。

但是現在沒有任何線索，這幾個線索隱藏的信息，都流向了陳明曦和顧頤天的研究所，而兩個研究所能聯繫到一起的，就是顧頤天這個人的存在。

「現在情況不明，這個東西就先當作不知道。等到了A城的安全區，再進行處理。」謝懷瑜短暫的思考了一會，把桌上的晶核用手帕包了起來，收進口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