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玦:「……」
蕭玦把蕭承拽走了:「我看我還是明天再來找黎知音,優先處理這個神經病吧。」
蕭承:「???」
另一邊的黎知音鄭重其事地和大家說:「謝謝大家願意照顧我,但我不需要有人守夜,因為我不習慣跟別人住在一個房間裡,你們只需要把我的這些禮物送回到我的房間裡就行了。」
大家見她神情嚴肅,就沒有勉強她,直到一個小時後,沈詩怡脫離生命危險,還需要在ICU住著,大家才陸續回家。
但黎宴朗沒有。
他執拗地站在病房外面,搬了一把椅子守著。
一直到凌晨兩點,他也痴坐著守著。
黎知音躺在病床上,把頭埋在被子裡,視線穿過被褥的縫隙,落在玻璃外的黎宴朗身上。
黎宴朗生得好看,劍眉挺鼻,薄唇也顯得薄情。
他的俊美是很鋒利的,平日裡為人從容優雅,不易生氣。
只是眼下,他垂頭喪氣地靠在牆壁上,墨色頭髮搭著金絲框眼鏡的邊緣,雙手緊握著手機。
有水滴沿著他的眼鏡框滴落,吧嗒一下,落在他的手機上。
黎知音一怔。
難怪她覺得這個傢伙的呼吸節奏不對勁。
原來他在哭啊。
黎宴朗哭得很沉默,握著手機的骨節用力發白,手臂上的義體銜接處都是緊繃的。
他緊緊咬住牙根不讓自己哭出聲,透過玻璃窗看向黎知音。
他們在這一刻四目相對。
黎知音的房間昏暗,又縮在被子裡,他看不見她的眼睛,以為黎知音睡著了。
沒人注視,走廊也空無一人,黎宴朗終於繃不住,喉嚨里溢出一聲嗚咽,捂住眼睛靠在牆壁上哭。
他手機屏幕朝著外面。
裡面似乎是一家五口的合照。
黎無憂和沈詩怡坐在正中間,笑得很甜。
黎宴朗似乎是想到了黎無憂的背叛,懊惱地抓住頭髮,不斷地把後腦往牆上撞。
咚咚咚的悶響一下又一下地透過門傳過來。
黎知音:「?」
感覺好像在看人類初步馴服大腦圖鑑。
忽然,她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氣從窗戶那邊傳來。
她心生警惕,捂住口鼻,從被子裡拱向另一邊。
有人趴在她的窗外,動作嫻熟地用熱能螳螂刀切開了窗戶。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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