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顏覺夏他們已經變了,這一次回家,他們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樣給她自由。
因為他也不會給她自由。
黎知音聽到紀夜激烈的心跳,很疑惑:「紀夜,你怎麼了?」
紀夜沒說話,迎上她的眼睛。
她茫然地湊到他臉前,鼻子裡溢出的呼吸像幼嫩的春風,還沒長成就往他臉上撲——
「你不舒服嗎?」
呼吸逼近。
紀夜盯著她的臉,難以壓抑的欲望像森冷悠然的蛇,慢悠悠地從脊骨竄上後背,從後腦附上他口腔里去。
他忍不住掃向她的唇,想張開嘴咬住,吮吸。
紀夜克制地咬住下唇,沒有回答,緩慢且用力抱緊她,強壯的手臂像咬合力很強的牙齒,整個地將黎知音摟緊了。
這一剎那的光陰,仿佛是他偷來的。
接二連三的開車門聲從樓下響起,窗外的氣氛變得緊張。
那是一群低人性值聚在一起時傳來的陰森。
他們重新在這裡相聚,但誰都沒有跟誰打招呼,因為黎知音不在,他們懶得說話。
但在紀夜的耳朵里聽來,他們這麼安靜,像是在抓姦。
外面的人邁開步子,走進小賓館。
腳踏破舊樓梯的嘎吱聲重疊在一起。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穿著軍靴,比其他人腳步快一點,徑直來到充滿血腥味的房間,剛想推開門,卻又停頓,後退幾步,來到房門緊閉的房間前。
男人輕輕推開房門。
風撲面而來。
蕭玦進入室內,掃視全場。
這間房間空無一人,只有一頂帽子掉在地上。
蕭承在他身後匆匆走過:「出了事故的房間在前面,你看這個房間幹什麼?」
蕭玦沒說話,負手踏步進房,拾起地上的黑色鴨舌帽。
他再探頭出去,窗戶底下有一個很深的男性腳印。
蕭玦危險地眯了眯眼。
隔壁房間內,蕭承蹲在屍體旁邊,把屍體仔細檢查:「他們是被熱能螳螂刀殺的,都是被一擊斃命,義體還被拆了,應該是被拿去賣錢了。」
玄熙陰森地盯著屍體:「知音會拿別人的義體去賣錢嗎?」
「會。」遲野神色陰沉:「她需要錢的時候,就一定會,她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可是這也不能確定這人是黎知音殺的。」溫徐行站起來,環顧四周:「這地方本來就很亂,這群人又是干髒事的,得罪了人也說不定。」
顧清寒推了推眼鏡:「傭兵來信說,這區域出現了個外國漂亮女人,緊接著,黑幫老大歐特離奇死亡,附近的黑色小旅館也出現了命案,這種乾脆利落的手法,不是知音還能是誰?」
墨斯年拿出紙,擦拭臉上的血,露出一顆點綴在他臉頰上的小痣,像似墜非墜的眼淚。
他陰沉開口:「我這邊聽到的情報是,知音拿了幾個義體去西區的貧民窟賣錢,還搶走了老闆的所有錢,並跟老闆做了個交易,老闆讓她去殺歐特,換取知音在他們家住五天,因為五天後有一艘到A國的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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