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誰有錢誰就是老大。

“龍口。”五條悟沉著聲音道，“既然那傢伙能被你定位節目的導師，那麼一定是在最開始和你交涉過這件事情的吧？你應當是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聯繫方式的。”

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

龍口鬼刃點點頭，“是這樣的。”

“那麼，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白髮少年捏著手中的一張空白卡牌，那是夏油傑裝著打歌服用來變身的卡牌，因為很好奇衣服能夠裝在裡面究竟是一個什麼原理，在兩個人還在夏油傑家裡邊玩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把這個卡牌給研究了個透。

最後他們得出了一個結論——

每一張卡牌都是一個空間，他們可以往裡面放任何的東西，但是他們和身為童話精靈的悟比不一樣，他們只有使用的權限，沒有管理的權限，且每一個空間都是不一樣的。

兩個人像是在做什麼學術研究一樣，研究了好幾天，才破解了三張卡牌的空間。

但每一張卡牌的使用次數只有一次，他們把裡邊的衣服全都丟了出來，將其變作了空白卡牌。

一張被他們用在了實驗可不可以成功上——畢竟這種非咒術側的，更加偏向於魔法側的東西，他們兩個誰也沒法確定自己是不是成功了。

一張在剛才被五條悟用作裝成年人夏油傑身上攜帶的佛珠上——不知道為什麼，在夏油傑要離開的時候，五條悟突然有些奇怪的捨不得了，夏油傑想了想，便把自己懷裡面那一串一直膈著自己佛珠給遞給了五條悟。

還有一張在夏油傑那裡。

但隨著夏油傑恢復了少年人的模樣，原先裝進裡面的這一串佛珠也不見了蹤影，卡牌又變回了空白的樣子。

不一會兒，使用過的卡牌在五條悟的手裡面化為了灰燼。

但龍口鬼刃並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五條悟下一句說的話上。

白髮少年將還未完全消散的灰燼握在了拳頭裡面。

“把他叫到這邊，和別的導師們一起，拍一期特別節目吧。”五條悟道，“時間就定在后街男孩們出道前的最後一個夜晚。”

在那一天，二公後僅餘下的九名練習生們會作為特邀，組成一個組合，上東京巨蛋的星星舞台上表演節目。

那就算做是練習生們決定最後到底是誰出道的三公。

他們會提前過去踩點，並不睡在現在錄製節目的地方。

所以時間上是完全合理的。

五條悟想。

他要把那個顯然對夏油傑心懷不軌的人的性命當作是祝賀夏油傑順利出道的的禮物。

在五條家的影響之下，對人命淡薄，道德感全憑心情調節高低，有的只是想做，和不想做的五條悟拖著下巴，他翹起二郎腿，腳尖在半空中盪了盪。

他設想了一下那些血腥的畫面，然後有些高興地笑了起來。

如果這樣的話，傑他應該會很開心吧？說不定還會誇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