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個時候，我即使什麼都不記得了，也還是會和你爭辯我們之間的關係。”

五條悟清楚夏油傑說的是什麼，對方講的是當時他們去拍攝綜藝的時候，在保姆車上面爭論的那些玩笑話。

“我確實是一個很麻煩的傢伙吧？”夏油傑拍了拍五條悟的手背，語氣帶著些釋然的輕鬆，“和我這種人一起相處，真是辛苦你了。”

“怎麼會。”五條悟戳戳夏油傑的臉頰，“才沒有呢。”

“那個時候我還會猶豫，還會下意識地爭辯，但是現在不會了。”

“嗯。”

“現在我明確地告訴你，悟。”

夏油傑的眼睛很是明亮。

他說，你是我全世界最要好的摯友，是我此生無可替代僅此一個的奇蹟，你是我輪迴逆轉了上百回也還是會愛上的摯愛，也是我耗盡了這輩子全部的氣運才遇到的靈魂伴侶。

“我愛你，悟。”

現在的夏油傑像是要把以前的所有隱忍和遺憾所錯漏隱藏的感情，全都一股腦地滿溢而出，他變得熱情大膽，總是勇於說出自己的愛意。

在夏油傑如此肆意的時候，五條悟倒是內斂了起來，他看起來很高興能夠聽到夏油傑說出這些話，就算之前已經聽過很多遍了，但再一次聽到夏油傑向他告白的時候，他還是會覺得腦袋暈乎乎輕飄飄的充滿了愉悅感。

“嗯，我也愛你的，傑。”

那雙蒼藍色的眼在注視著手心裏面的那個小小的小狐狸的時候，溫柔得像是要流出蜜糖來。

“我最好的朋友，我的愛人，我的唯一。”

——不論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他們都會永遠在一起，永遠都是彼此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