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說他愛他。
但他在他提出分手時沒說哪怕一句挽留的話。
景彥想,如果當時托馬斯的回答不是『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而是『我不同意,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們屬於且只屬於彼此,任何事都不能讓我們分開』,他可能、或許、大概、也許真的就不會走了。
「你是在走神嗎,J?」
內馬爾的聲音戳破了景彥幻想的泡泡,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在遊艇上了。西班牙的陽光很足,內馬爾戴了個墨鏡趴在甲板上,景彥則跪在他旁邊幫他塗防曬。
並且——
由於剛剛走神,景彥在無意識的情況下邊推內馬爾的腿邊把他的短褲邊沿卷了上去。
「我很確定那下面的位置不會被太陽曬傷。」內馬爾開玩笑說。
景彥眨眨眼。
「你怎麼能確定我不是故意那麼做的呢?」他用了個反問句,一下把氣氛推到了曖|昧的邊緣,「相信我,ney,在這種情況下沒人會走神。」
「說的好。」內馬爾沒有回應景彥的問句,也沒對他的信任問題作出表態,他甚至沒換自己曬太陽的姿勢,「繼續吧。」
他享受著景彥的按摩服務,很快便昏昏欲睡了。
這叫什麼?
這叫高手過招。
至少內馬爾是這麼想的。
但在景彥看來,這點強度連熱身都算不上。
真正被拿捏的人從來意識不到自己的服從行為,他們將其解釋為『自由意志』,而那恰好讓他們更容易被操控。當他們意識到這點的那刻,也是拿捏者失敗的開始。
景彥從沒失敗過。
幾分鐘後,就在內馬爾最上頭,最躁動,最意志薄弱的時候,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然後起身走到一邊去,打開遮陽傘和沙灘椅享受起假期生活來。
「為什麼停了?」內馬爾跑到景彥的躺椅邊半跪下來,把自己的反應更清楚的展示給對方,隨後他試探著去牽景彥的手來幫他緩解,「你太壞了,J,這種時候怎麼能停下來。」
景彥抽回手。
「為什麼不能?」他說,「我累了。」
這理由直白的讓人沒法反駁。
內馬爾撇了撇嘴,小聲說:「你就是想讓我求你,是不是。」
「你在求我嗎,為什麼我沒感覺到?」景彥又用了個反問句,隨後他從衣領處取下墨鏡戴到頭頂,又用指尖點了點自己的嘴唇,「至少——你要親我一下。」
連討價還價的環節都沒有,內馬爾湊過去親了他一口,就在嘴唇中央。但景彥顯然不知足,他搖搖頭,示意對方再親。
來來回回親了好多下。
親到兩人都有反應,景彥還在點自己的下唇,指尖和舌尖一起划過,「再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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