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咽的下呀?
徐寧不以為意,「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教育得從娃娃抓起,打小嬌生慣養能有什麼好,等他長大就明白,往後要吃的苦頭還多著呢。
半夏只能為阿笨默哀了。
待齊恆回來,徐寧到底按捺不得,對他講述了葵婆的詭計。
齊恆若有所思,「你說那東西黑乎乎的,還帶股子異香?」
徐寧點頭,繼而瞪大眼,「您該不會也見過?」
她可不願嫁個癮君子啊!
幸好,齊恆只是瞥了眼,並未上口品嘗。他記得那是十歲出頭的時候,有回哮喘發作得格外厲害,某個遊方郎中便推薦了這藥,烤盤上黑糊糊的一層,怪模怪樣,那香氣也甚為詭異,似苦非苦,總之難以下咽。
徐寧按著胸口忙念了聲佛,「殿下真是吉人天相。」
若她猜得沒錯,那玩意當是精煉過的大煙,成癮性可比葵婆給的丸藥強烈多了,虧得齊恆沒用,否則恐怕一輩子受人轄制。
齊恆嘆道:「是啊。」
現在想來,即便他跟母親韜光養晦,人家終免不了視他為仇,入了宮門,便註定逃不脫陰謀詭計的漩渦。皇室無父子,天家又哪來的親情?
徐寧寬慰道:「好在,咱們如今不是躲開了嗎?這地方山明水秀,若能相伴終老,也不失為樂事。」
齊恆笑道,「如卿所願。」
捏緊她的手悄悄道:「要不,晚上再一起共浴?」
男人的思維跳躍性都這般大嗎?徐寧略覺無語,大概真是憋得太狠了,偶爾開回葷便念念難捨。
她有點彆扭,讓人看到蓆子上一汪汪都是水,像什麼話?收拾的人也難為情呀。
齊恆臉上紅了紅,愈發壓低聲音,「無妨,這回咱們不用蓆子,我叫人換了大桶。」
等徐寧進了淨房,便著實嘆為觀止。那確實是個大桶,幾乎能在裡頭游泳了,以後用不上了,還能給阿笨當玩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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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憐兒找人留意東苑一舉一動,然而直到晚間,也未傳來任何異樣,方才安心。
藥丸是她故意命乾娘送去的,意在試探對面底細,如今瞧來,靜王帶的不過是個庸醫,她們可真是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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