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半夏十分簡單,聽著也順耳。
齊恆瞥了徐寧一眼,頗覺好笑,像是在說有其主必有其仆。
兩人爭執到現在,氣差不多也消了,為這麼點小事吵架,跟毛頭小子似的。且是當著孩子面,豈不笑話?
徐寧笑盈盈給他斟杯酒,「夫君海量,還請滿飲此杯。」
稱讚他心胸寬廣。
齊恆接過來一飲而盡,「夫人大義,為夫知錯。」
一笑泯恩仇,這事就算揭過去了。
阿笨看得目不轉睛,顯然在他小小的腦瓜里無法理解,半夏彎下身悄悄跟他咬耳朵,「這個就叫做床頭吵架床尾和。」
不信走著瞧,到晚上保險如膠似漆了,今晚還是她帶阿笨睡吧。
半夏料事如神,是夜夫婦倆還真久違地重溫鴛夢。
可能正因為知道京城裡頭不太平,才有種別樣的新鮮刺激,當成最後一晚似的,極盡顛倒迷亂。
甚至還有點意猶未盡,徐寧砸吧著嘴,用眼神示意他是否需要再來一次,外頭門板砰砰作響,侍衛們有急報。
徐寧忙用被子裹好溜到床腳,留出地方給他更衣。
齊恆頗有些掃興兼無可奈何,底下人太不會看眼色,還是得讓向榮給他們好好培訓。
他滅了燈,趿鞋下床,「你且眯一會兒,我去去就回。」
徐寧臉色微微泛紅,這老不正經的,似乎還想挑燈夜戰?誰等他!
徐寧本就有些困意,打著盹兒,慢慢竟睡了過去。
一夢黑甜,而齊恆竟才回來,發上猶掛著晨霜。
他面色凝重,「汪雲海逃了。」
徐寧呆了呆,「果真?」
之前不是說汪雲海瘋了,還毫無顧忌隨地大小便?若是個正常人,他可真豁得出去。
齊恆頷首,「看來是裝的。」
目的只為了麻痹他們,侍衛們雖然勤勉,日子久了,難免有防守鬆懈的時候,汪雲海便趁機溜之大吉——他是從河底暗道逃走的,水榭的地板開了老大個口子,不知他費了多少功夫挖出這條密道。
雖說齊恆已經用不上了,馬上也會有新的太守走馬上任,可憑空多出這麼個變數,總是令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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