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說醉馬草之事發生在三月前,而鄂邑不對勁之處更早一些。如果真是她故意引導廣仲殺害王充耳,便是說她許久之前就已經開始布局。
這份謀算,這份心機,這份手段,令人震驚。
衛長沉思一瞬,揚起嘴角:「既然想知道答案,便去弄清楚。不必思來想去,瞻前顧後。走吧,我們當面去問她。」
劉據&諸邑:!!!
當……當面問?這麼直接的嗎?
兩人同款懵逼臉。
衛長卻沒再多說,轉身就走。
劉據急忙跟上:「長姐等我。」
雖然覺得這操作有點騷,但管它呢,這種事怎麼能少了他。長姐說得對,何必思來想去,心裡惦記就去解決!有刺就拔掉,痒痒就該撓。
諸邑思量了下,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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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邑住處。
劉據三人到時,鄂邑生母李姬也在,屋內氣氛有些詭異。
即便得知他們過來,兩人都做過調整,李姬仍舊有幾分神魂不定,面容愁苦,臉上還殘留著未擦拭乾淨的淚痕;鄂邑神色恢復得比李姬快,卻也可見些許不自然。
母女倆似乎剛剛發生過什麼。
衛長略微猜到幾分,卻沒有點破,只當不知道。
鄂邑上前將他們引入內室落座,又吩咐侍女倒水,轉頭與李姬道:「阿母先回去吧,我同長姐他們說說話。」
李姬張張嘴,想說些什麼,卻顧忌衛長等人在場,終是沒能開口,猶豫再三點頭應下:「好。」
待李姬離去,衛長將伺候的人都遣退,只余姐弟四人。
鄂邑有些詫異:「長姐這是作甚?」
「今日來是想問你一些事情,不便讓她們在場。」
鄂邑似有所覺,心頭微微一顫:「長姐想問什麼,但說無妨。」
衛長也不客套,開門見山:「廣仲謀害王充耳一案是否有你的手筆,或者我更準備點說,是否是你預謀策劃,廣仲是否為你利用?」
劉據&諸邑:!!!
長姐你這直接問還真就是直接問啊,都不委婉一下的嗎?
鄂邑面色變了一瞬又恢復如常:「長姐何出此言。此事我已經同父皇稟明原委,那些話雖出自我口,卻非我本意。如今鬧成這樣更非我所願。
「父皇明察秋毫,定會查清楚。長姐……長姐這幾句質問於我而言太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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