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淳當即將分到她手上的藥液,一起遞給即墨鋒。
「您快好起來。」即墨淳說道。
即墨鋒明白女兒的心意,他是築基三層,只要能稍微恢復,眼前最高只有鍊氣大圓滿的執法隊,就都不是他的對手,妻子女兒也能保護周全。
「爹爹拼上這一條性命,也會替你討回公道!」
池酒酒立刻又拿出一瓶回春靈液,遞給即墨淳,她說道:「是我考慮不周,我這裡靈液多得是,只求大家都能安然無恙!」
即墨淳被震驚到差點兒說不出話來。
「隨手拿出四瓶回春靈液,姑娘敢問你是……」即墨夫人詢問道。
即墨秋已經撲進娘親的懷抱,「娘親,這是嫂子。」
嫂子?
「即墨燃,今日之事到此結束,我們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說怎麼樣!」李武終於在其他人的協助之下,把身上的兔子全都趕下來,但他也是一團血糊糊的,尤其是五官,滿是被鋸齒兔撕咬的痕跡,猙獰可怖。
李武吐出一口血沫子,戒備的設想,現在即墨燃是個廢物,可即墨燃的叔父,不是好惹的。
即墨燃的叔父即墨鋒本來身受重傷,不足為懼。
但是兩瓶回春靈液下肚,即墨鋒身上的氣勢陡然上升。
「我要是不放呢?」即墨燃說。
李武冷笑說道:「不放,你還能將我們全都滅口不成?」
「只要是我們一個人跑了,青陽宗一定滅你們即墨家滿門,老少婦孺,都要淪為我青陽宗的奴隸!」
李武有恃無恐的望著即墨燃,和躲在他身後療傷的幾人。
青陽宗一手遮天,東陵洲上,根本就沒有人不忌憚。
「即墨公子,那咱們就此別過。」李武說著,目光越過即墨燃,看向即墨燃的身後:「令姐和嫂夫人,姿容絕世,往後還是不要單獨出來的好。」
他說著,舔著嘴唇,連同他身後一眾弟子,也發出淫蕩的笑聲,他們說著,居然就想走。
「什麼天才即墨燃,到了如今,見了我們還不是要老老實實的。」
「他也不過是個廢物,要不是忌憚即墨鋒那個老東西,今天即墨淳、還有那個圓臉的小娘們,一個都跑不了!」
他們嘰嘰喳喳地說著,篤信他們就算肆無忌憚,也能安然離開。
「諸位稍等。」即墨燃的聲音之中,帶著冷颼颼的涼意。
「即墨公子有什麼指教嗎?」李武還不相信了,他即墨燃今時今日,都已經落到這般田地了,難不成還敢對他做什麼?
「還是即墨公子見我們幾個,對您妻子心生喜愛,想要貢獻給我等快活快……」
李武的聲音戛然而止,且他再也沒有機會說話了。
「我們可是青陽宗,執法隊!李武可是執法隊的首領!你怎麼敢!」
李武倒在地上,喉嚨已經被割破,抽搐著流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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